安阳拿起一杯酒,还没喝就红了脸。
都是嫁人的人儿了,昨天被府里的嬷嬷教了些事儿,安阳猛地回想起来就觉得刚才自己应该依着陆渊所说继续睡觉的。
这酒都喝了,那……那事还做么?
安阳心里七上八下,脸红地堪比熟透的番茄,陆渊用眼神慢条斯理地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在触及她嘴角酒渍时暗了一瞬。
还不等安阳纠结出个什么,就先迎来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惊愣的少女微微张开唇瓣,像迎接似的,叫陆渊喉中发出一声闷哼。
宽厚的掌心将她惊讶的双眼盖住,被剥夺视觉的美人只好将感觉更多地放在被入侵的口唇上。
对方很温柔,像是采取了温水煮青蛙的计策,不紧不慢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安阳有些紧张,她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拽紧对方的衣襟,双手在胸前的动作像是防备,又有点像是迎接。
陆渊的呼吸逐渐急促,不安分的大手已经从细腰滑进里衣。
红烛跳动着火光,氤氲着暧昧,月亮羞地躲进云层,静悄悄的夜里,枝头的喜鹊被屋子里传出的娇声嘤咛惊动,知趣地把脑袋埋进翅膀里。
待到天光大亮时,屋内的红烛也逐渐燃烬熄灭,喜鹊好奇地朝着屋内探探头,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啼。
陆渊掀起眼皮,朝屋外看了眼,又搂紧了怀中的安阳,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以确保她不会被屋外的声响打扰。
不过陆渊这是想多了。
被迫累了一夜的安阳此时可谓是雷打不动,一直到了日上三竿,差点错过了午膳时间。
这个世界的陆渊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在考中秀才前他是半耕半读,也是天资聪颖才能一举拿下案首,得到县太爷的青睐以资助他的学业。
好在县太爷年纪大,女儿们早早嫁人,否则他怕是不会有被安国公相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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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醒得早,读书人的生物钟让他天蒙蒙亮时就自然醒了,只不过他不愿放过任何能和他的小太阳黏在一起的时间,恨不得把自己拴在安阳的裤腰带上。
等到安阳醒的时候,陆渊早就不知道饿过了多少轮,不过没关系,心理获得满足感时,生理上的缺失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安阳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脑袋又在陆渊怀里蹭蹭。
“快到午时三刻了。”陆渊伸手捏捏安阳的小脸,低声问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阳先是愣了一会儿,慢慢地红了脸,她摇晃一下脑袋,声若细蚊:“没,没有。”
“那就好。有什么不适的要同为夫说。”陆渊眼中满是温柔笑意,他单手撑着头,侧身看着他怀中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小女人,声音戏谑,“舒服也可以和为夫说。”
唰地一下,安阳的脸更红了。
窘迫到极点的安阳心里来了气,伸手推搡了一把陆渊,娇声道:“你起开,我要洗漱了!”
陆渊被推也不恼,大手环到安阳身后,扶着她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般留下一个吻,又迅速起身,叫来屋外的丫鬟送水。
被一个木香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的安阳又羞又恼,她把自己完全埋进被子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了耶。
可是这个人真的很温柔耶。
嬷嬷都说那事儿第一次会痛,可是昨夜他始终试探着她的感受,她也只是难受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