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材眯着眼:“就这些?”
子安:“嗯,就这些。”
钟良材:“他有没有说请你出去吃饭?”
子安回想了下,好像高湛秋是提过的,只是她认为那是客气话就没往心里去。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像高湛秋那样的富贵子弟,要救的,要结识的,是手拥华丰商号的钟家大少爷,绝不可能是自己,她又何必不懂事的对一句客套话当真。
子安:“说了,不过那就是他的一句客套话,我也客气的拒绝了。你放心,我知道的,我在这里是为了引出那帮水匪,不是为了跟哪家少爷吃饭的。”
钟良材蹭的坐起来,生气了似的:“我说过了,这里的事只有我做主。你的脑子最好少用一点,更不要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子安莫名其妙被斥责一顿,早晨就不该接他的话,他的起床气忒大了!
钟良材:“你每天发生的事,不能有任何隐瞒!”
子安反应过来,刚才那些问题,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的,他这是在检查、监视自己吗?她也腾的坐起来:“钟先生,你是说我不应该有思想,应该做你的提线木偶吗?!”
钟良材哼笑一声,伸手狠狠捏住子安的两颊,将她拽到自己身边,笑道:“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对那些鸟很感兴趣?猪屎渣是一种斗雀,这种鸟好唱好斗,但很难养。从来是养公不养母,但是毕叔还是养了一只不值钱的雌鸟,你猜,是为什么?”
子安被捏住嘴,但丝毫不弱,卡着嗓子说道:“呵,钟先生不仅要我做提线木偶,还要我做那只雌鸟么?”
钟良材嘴角露出些微黠笑,在暗室里显得阴森:“你还算聪明,不要再拒绝高湛秋,明白么?!”
。。。。。。
吃过早饭,钟良材去了华丰仓,他最近似乎很忙。
子安巴不得他早点走。警卫问子安,今天想去哪里走走?子安才听说了那鸟的事,便随口说:“去园子后面看看毕叔养的猪屎渣吧。”
毕叔送走了大少爷,正好也往园子后面过来,远远见到警卫推着子安的轮椅往鸟笼那边去,跟上来,笑着说:“怎么,喜欢鸟?”
子安瘪了瘪嘴,不是很开心,问:“毕叔,这鸟很难养么?”
毕叔:“难呐,它吃不了饲料,只能喂点玉米面。还得给它喂活虫,笼子也要一天一刷。”
子安:“这么难,为什么还要养它?”
毕叔:“也有长处啊,这种鸟从半个月大就开始养最好。它们认主,而且骁勇好斗,上阵斗雀那都是以命相博的。”
子安觉得这鸟真可悲,生来是为斗死的,而人就为了斗死而养活它们。
子安:“这里哪一只是雌鸟?”
毕叔:“这只毛色发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