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姊呆若木鸡,忘了道歉和收拾。
气氛有点失控,小咪第一次看见前辈如此失态,连忙替焉姊道歉,另一个後辈则是擦乾了地板,捡起破的酒杯。
焉姊脑袋一片混乱,平常训练出来的各种应变方法现在通通当机,脑中只冲击著六个字,不停的交互碰撞著……不停的交互碰撞著……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我吓到你了吗?燕燕……」
焉姊不停得发抖著,这简单的一句话,证实了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还是不幸发生,展生了一股冲动,真的好想站起来逃走……
就像一个逃犯,逃了一辈子自以为逍遥法外,准备开始重新做人的时候,才被警察抓到。
如陷泥沼的无力感,麻痹了身体。
「十几年不见,过得好吗?」廖文龙问得轻松,但得不到阿燕的回应,笑了几声又回头跟庄议员谈天说地,从自己九岁儿子的课业,聊到九十岁前总统的往日趣闻,而气氛又回到轨道之中。
阿燕被晾在一旁,其他小姐正努力的切水果、倒茶、递毛巾,毕竟这种等级的台也不是每天都有。
庄议员嘴巴不说,也没任何表情,但心中著实不悦,浪费钱请人发呆也就算了,万一让廖文龙有芥蒂,那才不妙,因为今年自己被党徵招南下参选立委,廖家正是当地最大桩脚和派系,没他们帮忙那还选个屁?
「小咪,去帮廖议员倒酒。」庄议员拍拍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实在是爱不释手。
小咪像只猫,媚眼如丝的窝进廖文龙的怀里,双手勾住脖子,全身瘫软。
廖文龙也不拒绝怀中的粉味,但还算坐怀不乱,继续和庄议员聊著,东拉西扯,偶而正经的说一些不正经的笑话,让包厢内的小姐都笑的直喊讨厌。
玩了不到两个小时,庄议员实在受不了阿燕那根木头杵在那,简直是大煞风景,但碍於廖文龙所以也不好意思发作,只好以去别间续摊当藉口,好离开这里。
「阿龙,等等让老哥哥带你去按按摩,我们台北有一间技术一级棒,保证让你忘记北上坐车的辛苦。」随後指了指正在搓奶的助理去买单。
没想到廖文龙直摇手:「庄兄,不好意思再让你破费了,小弟……小弟等等打算和小焉小姐……嘿嘿……」
一开始被拒绝让庄议员吓了一跳,但看到现在廖文龙那一脸坏笑,随即了解意思,拍胸脯保证没问题,道别後出了包厢,叫来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