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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镜眸光微滞,手上不停,倒掉已煮淡的茶叶,重新换上新茶,好一会儿,待茶水煮了出来,倒上,停了手,眸光定定落在她那清眸,道:“给个理由。”
年画眸内无波,看着他道:“巅峰权力,无人不爱,是人总会有弱点,你是你,他是他,虽为父子,但终归是两个人,防人之心总该有,这话听起来不好听,可我是为你好。有时候,漂亮的表象会掩盖了很多东西。”
虽不知秦江槐为何这般交代,但他肯定是看得清苏镜是他与她的护身符,若这个护身符没有了,她二人便凶多吉少。
苏镜沉眸不语,执了茶盏,眸光落在那碧绿茶汤上,淡淡茶雾烟氤了脸面,微热微润……
几日后。
苏镜黑沉着脸步入年画所住厢房。
年画收了书籍,坐着不动,眸光看向他,淡笑,“镜太子,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可是你那些女人与你吵嘴了?”
苏镜径直走到软椅坐下,仰头,轻声道:“父王要收本太子的兵权,自本太子十五岁起,兵权一直在本太子手中,父王从未提过要收,今儿便提了。”
年画心底一凛。
原来是这样,秦江槐是知苏明庐要收兵权才提醒的,可他一直在地牢中,从何得知?
“你可有交?”
苏镜头靠在椅背上,瓮声道:“年大元帅让本太子不交,岂有交之理?父王怒了,父王极少冲本太子怒,本太子长那么大以来,父王怒的次数屈指可数,此次当真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要收兵权,还大雷霆,父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一种疏离感,难道真如你所说,巅峰权力任谁都爱,都不愿意放?”
年画脑中灵光掠过,凝眸看他,“你说大王像变了个人似的,哪儿不一样?”
“说不上,反正就是疏离,父王待本太子一直很和祥的,如今是少了和祥,多了冷漠,倒是对言姜异常的好,往日对言姜好是好,但不会这般纵容,今儿言姜说非要嫁凤君晚,父王竟然说送三座城池,也要让言姜嫁去,你说,这荒堂不荒堂?父王待几个女儿都没有这般的。”苏镜坐直了身子,无奈道。
年画眉心一拢,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道:“镜太子,今儿风和日丽,上花园赏花儿去。”
苏镜一怔,转头望外头,天儿倒是好天儿,可他哪有心情?
“怎突然想到赏花儿了?”
“走吧,难道就不能陪我去赏花?”年画坚持己见。
苏镜微吐一口气,浓眉一展,“好吧。”说完站起长臂一伸搂了她。
年画细眉一拧,伸手用力将他推开,“老实点儿,我还不是你的妃呢。”
两人边走边较嘴劲。
“再过半月便是了,日子都已定好,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吧。”
“那么快?日子挑好了吗?可要黄道吉日啊。”
“半月还快?你就别找借口了,本太子还嫌时日长了呢,若想让你的小情郎安安全全的,你就老老实实当本太子的新娘子。”
“他若有半点闪失,你就别想娶得到我。”
“哟嗬,要胁本太子?”
“没错,就是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