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何人?小小年纪便学人上阵杀敌,莫非活腻了不成?”呼延灼喝问道。
“呸,呼延灼,你这反复小人,不配知道小爷的姓名,给我拿命来!”杨再兴怒骂一声,舞动手中亮银枪,向着呼延灼刺去。
呼延灼冷哼一声,心中顿生一团怒气,这厮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那莫怪我鞭下无情,于是挥动左手鞭格挡杨再兴的长枪,右手鞭却是猛然砸向杨再兴头顶。
杨再兴急忙回枪格挡,随后枪出如龙,枪尖猛然刺向呼延灼小腹。
呼延灼手中双鞭将杨再兴长枪撞开,随即同时向着杨再兴肩头戳去。
杨再兴手中长枪转动,将呼延灼双鞭撞飞,随即使出一招霸王一字摔枪式,长枪向着呼延灼腰间砸去。
“嘭!”呼延灼双鞭架住,随后双鞭左右挥舞,向着杨再兴头顶砸去。
这一招若是砸实,恐怕杨再兴就是个头骨碎裂的下场。
杨再兴也有绝艺在身,在马背上向后平躺,躲开呼延灼的攻击,长枪猛地挑起,向着呼延灼脖颈刺去。
呼延灼猛地躲闪,随后两人再次厮杀在一起。
两人厮杀百余合,却见杨再兴猛地调转马头,向着本阵逃去。
终究是少年,没有长劲,只是你这厮不识好歹,刚才给你机会,你非要上前厮杀,现在逃跑,却晚了。
呼延灼猛地催动胯下乌骓踏雪,舞动手中钢鞭,就要向着杨再兴后背砸去。
却见杨再兴忽然从马背上转过身来,手中长枪猛地刺出,直接刺穿呼延灼胸膛。
“这是……回……回马枪?!”呼延灼双眼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的长枪刺穿自己胸膛,随后嗫嚅的问道:“你是杨家后人?”
“某家杨再兴!”杨再兴口中回了一句,手中长枪一甩,直接将呼延灼挑落马下。
“嘭——”呼延灼身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落在地,口中鲜血不停的咳出,意识却是渐渐模糊。
“小子,你好狠的心啊!”方七佛看着杨再兴,咬着牙说道。
“如此反复小人,死则死了。”杨再兴转了转手中长枪,红缨上的鲜血多被甩落在地。
“杨再兴受死!”方七佛舞动手中铜人槊,向着杨再兴杀来。
“再兴退下!”史文恭见方七佛使用这般怪异的武器,便知晓他武功有过人之处,急忙喊住杨再兴,随即催动马匹,舞动手中丈二朱枪迎了上去。
“史文恭,你让开,待我杀了杨再兴那厮,再来与你厮杀个痛快。”方七佛对着史文恭说道。
“哈哈,方七佛,再兴是我徒儿,你以大欺小,还要让我闪开,哪里有这般道理?”史文恭打个哈哈道,有我在,哪里能容你欺侮我的徒儿?
“原来这小子是你调教出来的。”方七佛恶狠狠的说道:“好,那我便杀了你,再去取他性命!”
方七佛话音刚落,便舞动手中铜人槊,向着史文恭冲来。
史文恭知晓方七佛手中铜人槊是硬家伙,需得小心应对才是,于是舞动手中丈二朱枪迎了上去。
方七佛当先使出依照横扫千军,手中铜人槊砸向史文恭的肩头。
铜人槊在空中发出呜呜的破空之声,一听便知晓威力如斯。
史文恭不敢硬接,身子向后一仰,那铜人槊贴着他的面门飞过,不到半尺的距离,铜人槊带动的劲风,刮的史文恭脸皮生疼。
“看枪!”来而不往非礼也,史文恭手中长枪猛地刺向方七佛腰间,却被方七佛挥动手中铜人槊格挡开来。
“再接我一招力劈华山!”方七佛手中铜人槊高高举过头顶,随即猛地向着史文恭头顶砸去,似乎要把史文恭砸成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