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都已经习惯了,期间尝试阻止,可赵樱子却委屈异常。
说这是作为一个媳妇应该做的,宋牧阳如此介意,就是嫌弃她。
到最后,宋牧阳只得作罢!
……
这日风和日丽,天清气朗。
略显尖锐的声音突然自院外传来。
“哎哟,牧阳啊!”
一道看起来有些瘦小的身影提着一包东西,圪蹴着身子进了屋。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猥琐。
宋牧阳略微打量一番,大量的记忆便出现在脑海之中。
此人叫孙思喜,是正主以前的朋友。
说白了,就是在一起瞎混的狐朋狗友。
这家伙手脚不干净,偷盗成性,好几次都拉着宋牧阳去偷东西,事发之后又将宋牧阳推出来担责。
为此,宋大海不止一次到局子里去捞人。
孙思喜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眼睛只有绿豆大小,鼻子嘴巴又长得紧凑无比。
这是典型的贱贼相,这种人改不了,一偷就是一辈子。
晚年,更是因福报耗尽,凄惨无比。
若其能早横死,那都是积了福德,不让其受晚年之苦。
“你说说你都出人头地了,也不帮老朋友搞点儿营生,是把我给忘了吗?”
孙思喜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进门便端起茶咕咚灌了几口,又将包袱放在桌上,将里边的东西挨个拿了出来。
“听说你前段时间从村里收了几件古董,我猜你准喜欢类似的东西,所以特意托人从省城带了一幅古画,你看一下喜不喜欢?”
宋牧阳连动都没动,只是侧着眼瞟了一下。
画倒是好画,南宋初年的,还有宋高宗赵构的亲笔题词。
可这幅画拿在孙思喜手里,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宋牧阳暗中掐动手指,眼色逐渐阴沉。
开门献宝,无事殷勤,典型的栽赃前兆。
况且孙思喜本就有前科,陷害宋牧阳不下十次。
宋牧阳可不是以前的正主,任由对方欺骗,心中很快有了应付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