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好像一直都是贾琏这个人!
&ldo;嗯?&rdo;王熙凤被贾琏看得不好意思,低了头,捂住微微有些烧的脸。
不想叫丈夫做官,她这想法若是传出去,大约会被贾家人骂死吧。但看贾琏的神色,他好像理解她?
贾琏轻叹一声,知道她为什么忧虑,也知道她为什么忧愁,轻轻扶住她的肩膀,说:&ldo;前几日你对我说过的话,如今我想还给你。&rdo;
&ldo;什么话?&rdo;王熙凤转身望着贾琏,眉头微蹙,问道。
&ldo;既然你叫我信你一次,为什么你不肯信我一次呢?&rdo;贾琏说,&ldo;难道这三年我过的什么日子,你看不出来么?&rdo;又说,&ldo;这三年我可是连女人的一根儿手指都没碰过。&rdo;
王熙凤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三年来,贾琏和她虽然分房睡,但是有没有女人,她还是知道的。对这一点,她着实佩服,也确认贾琏真的和以前的那个贾琏不同了。
&ldo;当然,这么说有点儿夸张了,还是碰过的,&rdo;忽地,贾琏又笑着说,王熙凤的手蓦然握紧,他是什么意思?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和别的女人来往过?
疑心还未放下,却见贾琏乐呵呵地继续说道:&ldo;黛玉和迎春长大了,也算是女孩子。我以前倒是经常拉着他们两个散步。这个,也算是吧。&rdo;
&ldo;二爷。&rdo;王熙凤这才知道贾琏是在开玩笑,娇嗔一声,眼波流转,烛光下,风情无限。
&ldo;好啦,你也不要愁了,&rdo;贾琏伸伸懒腰,&ldo;咱们多给彼此一点儿信任,如何?&rdo;
现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他总不能不做官。要不然,他费那么大的力气科举干什么?
王熙凤暗叹一声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歇息下了。
第二日,贾琏早早去了户部。
户部内,彭通这位一直和贾琏作对的去上朝了,其他人,无论是以前和贾琏好的,还是与贾琏有龃龉的,都对贾琏的再次到来,还是带着新官职到来,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这些人和庆惠帝一样,对于数据分析本来是不信的,但是昨日的消息传开后,户部几乎全炸了。
没想到,贾琏说得竟然是真的?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无论是年老的官员,还是年轻的官员,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
仅凭几个数字,就能推测出直隶要发生叛乱?未卜先知?能掐会算?神乎其技?
一个个和庆惠帝一样,都瞪着眼呆愣当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有的人还使劲儿搓了搓耳朵,叫传信的小太监又说了一遍,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
等小太监一走,户部立即嗡嗡声一片,&ldo;竟然是真的?&rdo;&ldo;真能从数据中看出直隶发生叛乱?&rdo;&ldo;妖术!&rdo;
&ldo;这…这…&rdo;,一个老眼昏花的即将退休的官员坐在桌子前,翻着账本使劲儿看,看来看来去,也没看出来哪里有兵灾。
户部众人震惊过后,又都纷纷后悔,早知道贾琏是对的,当初贾琏被革职的时候,就该去庄子上看看他,安慰安慰他,好结个善缘。
如今人家重新回来了,还是升了职,此时再上去,岂不是明显的巴结么?
而贾琏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从正六品升到了从五品,完成了一些人一辈子都跨不过的坎儿。可以想见,以后的仕途该是多么的畅通。
同时,人家这种升职叫人心服口服,挑不出一点儿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