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凑过去检查了下阿霆头上的伤,没破皮,暂时也没肿,应该没什么事,会晕过去大概多半还是因为酒醉。
还好还好……
稍稍安了心,紧接着,bill却发现另一件更加令人懊恼的事‐‐自己的某个地方正精神抖擞地想要破裤而出……
居然亲了几下就硬了,这么把持不住简直侮辱自己的专业,丢人!
可不管怎么说总得解决下,扭头看看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的阿霆‐‐反正他现在看不到也听不到。
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只暗暗咒骂了句,bill迅速解开裤子,就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ldo;当着阿霆的面&rdo;一番□□,释放出来。
抽出纸巾清理干净,忽然想到什么,视线再次移过去‐‐阿霆的某处也颇为醒目地隆起着。
唇角无声勾起。打平了,自己没输。
嗯……要不要也帮他&ldo;处理&rdo;一下?
想起刚才那声&ldo;ichelle&rdo;,神情不觉冷淡下来。
憋死他,活该。
不过头上的伤倒真要处理一下,万一等下肿起个大包,自己可就不好解释了。
更重要的是,那样子实在很难看。
扫了一圈儿没看到毛巾,也不敢惊动门外的小弟,便脱下衬衣叠了叠,从冰桶里抓出几把冰块,包起来往阿霆头上一放。
突然受到冰冷的刺激,阿霆反射性地动了动,眉间蹙起,却没有醒。
bill一边给阿霆做着冷敷,一边暗自琢磨,刚才怎么就出手了?
他对待客人一向服务周到、耐心十足,偏偏听到阿霆叫那女人的名字心里就是一阵不爽。有自己这个万人迷在身边,居然还敢叫别人的名字!
这样想着,手下用力一按,阿霆疼得偏了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种任意□□社团大佬的成就感跃上心头,bill暗暗有些得意。
给阿霆断续着冷敷了好一阵子,bill也有些酒意上涌,倦意袭来,不知不觉靠在沙发背上睡了过去。
衬衫里包裹的冰块渐渐融化,淌了阿霆满头满脸的水。
阿霆挣扎着醒过来,像是做了个溺水的梦,随手在脸上一抹,竟真抹了一手水,一时间不禁有些茫然。
醉意尚未消退,头昏昏沉沉的,有一处还格外的痛。抬手摸上去,湿嗒嗒的一片,覆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把抓下来,撑身坐起,凝着眉看了看,原来是件湿漉漉的衬衣,颜色看起来有点眼熟。
扭头看向旁边,酒顿时醒了几分。
……bill?
脑内迅速回想了一遍,这才记起昨晚找了bill陪自己喝酒的事。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看看手里水捞似的衬衫,再瞅瞅赤着上身睡得脖子快要扭断似的bill。
看不出这家伙脱了衣服还挺有看头。
再摸头上的痛处,似乎微微有些凸起,像是挨了一下子。
&ldo;喂。&rdo;推推bill,没反应,又用力推了推。
手感不错。
bill闷闷地应了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到阿霆先是一愣,随即镇定自若道:&ldo;你醒啦?头还疼不疼?&rdo;
阿霆皱着眉:&ldo;我的头是怎么回事?&rdo;
&ldo;不记得了?你喝醉了不小心撞到头,我看也不是太严重就帮你冰敷了下。现在感觉怎么样?&rdo;bill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满脸真诚,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心里正怦怦怦地擂鼓。
原来是这样。阿霆也没多想,又看了眼那团皱巴巴的衬衣,起身走到门口。
守在外面的阿杰看门开了,马上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