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晕迷不醒的安锦心,林斐彦好恨自己。
刚才,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凶?为什么不理她?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很快,救护车赶到,林斐彦忙抱她上了救护车,然后匆匆来到了医院。
得知林斐彦打消了起诉的念头,司徒啸白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还瞪着安锦歌,质问道:“你去找他了?”
安锦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这事本来就是因她而起,当然得是她去处理才对。
“谁让你去见他的?”司徒啸白火大的很,声音一下子拔高,眼睛瞪得很圆,逼近她:“你有没有求他?有没有对着他笑?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
安锦歌无奈的抚了抚额角:“没有,我不过就是跟他讲道理而已。”
司徒啸白听罢,这才哼了一声,扭过脸不去看她。
安锦歌又说:“其实,斐彦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只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他会比较冲动。”
司徒啸白又不高兴了:“你再替他说一句,信不信我会起诉他?我会告他连条内|裤都不剩!”
“司徒,”安锦歌试着与他正常沟通:“我没有在替他说话,这只是这么以来,我对斐彦的了解。”
“了解?”司徒啸白嗤笑一声,不留情面道:“你若真那么了解他,他又怎么会做出背叛你的事?”
安锦歌脸色微微变了下,转过身,“我回去工作了。”
说完,便拉开门出去了。
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司徒低咒一声,心情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那一下午,画廊里总能听到司徒啸白训斥的声音,不是嫌画挂歪了,就是嫌保洁阿姨地拖得不干净了。小白吓得干脆躲进了茶水间,在那里,看到了安锦歌,忙凑过去:“锦歌,老板这是怎么了啊?逮谁训谁!”
安锦歌喝着咖啡,“我也不知道。”
小白边冲咖啡边嘀咕着:“真是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害得我们都跟着遭殃。”
安锦歌的眉头微微皱起,倏尔起身,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司徒啸白这会正站在大厅,对着两名员工,训个不停。
“你是吃饲料长大的吗?你上班都不带脑子的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是不是想我把办公室让给你坐,我来替你完成呢?!”
“老板……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你是别家画廊派来的歼细?”
对方都快要被训哭了:“老板……冤枉啊……”
安锦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过去,“司徒啸白,你够了吧?”
顿时,大厅内鸦雀无声。
对面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她,那一瞬,差点当安锦歌是女神降临!
司徒啸白瞥瞥她,意外的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