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人好面熟。”
王陆低头,愈发觉得右侧这个正执笔书写的人眼熟。
稍微挪了挪位置,换了角度仔细看。
“这不是童越的儿子?”
一个想法油然而生,自古以来父债子偿,你爹在我犯了事,我高低得骂你一顿。
要怪就怪是你爹先背刺我的。
“你这写的不行,完全不行。”
童越一看自己儿子惹事了,立刻过来,拿过他正在写的布信。
“这不写的挺好的吗?”
“字又漂亮,又没写错,文采又好。”
吕不韦也探头看去,驿站的事没有小事。尤其是初期出了差池,更容易让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王大人,这不是也挺好的吗?没毛病。”
“你们再看看,问题很严重!”王陆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现在还没想好说辞。
吕不韦和童越继续看,童越的儿子也在旁边惴惴不安,同时也困惑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谷<span> 吕不韦和童越又顺便拿起驿站其他四人写的布信进行对比,非要说的话,他们四人还不如他呢。
“王大人,这信真的有问题?”
王陆越装越上瘾,同时也明白为什么上位者会沉迷权力,眼下的情况,不管怎么自己胡说八道都不需要解释。
“这事你们怎么能问过我?”
“难道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王陆继续说,要的就是吓得他们寝食难安——大家一起难受。
吕不韦讪讪收回布信,至于童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陆这般生气,连话都不愿意再说一句。
——王大人不让问,这信还能问谁?
恰巧这时驿站外挤成一团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对啊,这信还可以问他们。
吕不韦将信展示给面前寄信之人,问道:“这信写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多年的经商经验,让他很快就看出此人言不由衷。
不过没再逼问,一般人家看到这种场面,不要牵连进入也属正常,再问下去也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自己只需要知道他不满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