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垫在我身下,握住我两只膝窝,分开我的双腿。
我紧张得浑身发颤,他却云淡风轻地问:“这条毯子很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我分神低头看了眼,回答:“前年……在米兰出差,买的。”
江荆点点头:“唔。那弄脏了好可惜。”
他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没有半分怜惜的意思。我紧紧攥住身下的毛毯,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力咬紧牙关。
“咬着牙做什么?”江荆问,“人都走了。”
我摇摇头:“不……”
——有值班的保安,还可能有去而复返的同事,更有可能,工作狂章珺都还没走。
“怕人听到么?”江荆自问自答,“我和你的关系,这么见不得人?”
“不要说了……”
头顶灯光晃眼,我的理智在溃散边缘摇摇欲坠,江荆再刺激我,我可能真的会失控。
我无法让他闭嘴,只好按住他脖颈,仰头向他索吻。
至少接吻的时候,他没办法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江荆的吻从我嘴唇往下,流连过喉结和锁骨,停在心脏的位置。
胸腔下的心跳密集如鼓点,淹没了那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我的手指插入江荆浓密的发丝,微微抓紧,低声呢喃他名字。
江荆说:“是我。”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
我知道是他。
心跳不会骗人。
他把我捞进怀里,很轻地咬我。我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骗子……”
江荆问:“我骗了你什么?”
“你说,很快。”
“还不够快么?”
像故意似的,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动作。我失声惊叫,想要捂住嘴巴,他却按下我的手,说:“叫吧,我喜欢听。”
“混蛋、江荆……”
“骂人也很好听,谈老师。”
他这样称呼我,愈发提醒这是在我的工作室。我紧张得浑身发抖,江荆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拍我的背。
“有这么害怕吗?都要哭了。”他半是安抚半是戏谑,“不会是没在这里做过吧?”
我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