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着哈欠完成了后半日的工作,出了宫,回到镇国将军府。
给沈让喂完水和粥,在为其擦身,然后就卧倒沈让身边,搂着人家腰身呼呼睡去。
半夜月儿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失去了武功,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连玄月剑都被丢到了很远的地方,然后被蒙面人挥刀追杀,眼看就要砍到她,沈让为了救她,引开黑衣人时被逼下了万丈悬崖,黑衣人得意的放声大笑,她趴在崖边痛哭,却怎么也醒不来。
“···沈让···不要死···不要···愧疚···”
梦中的月儿无依无靠,危在旦夕,眼泪不停流淌,侵湿了沈让的衣袍,直到一个坚实的臂膀将她搂住,她顿感安全,就像有人将她救赎,才止住了哭声,向着温暖的怀里挤去。
翌日,月儿不用当值,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快到中午才起来,为沈让掖好被角,梳洗一番,又将沈让梳洗一番,给他喂了些水和吃食。
林儿被小蝶抱来,月儿抱着小家伙在爹爹脸上亲了几口,逗了会儿乐子,给小家伙又唱了首儿歌,林儿的小手不停向她胸前探去。
她就故作生气的将小手一拍,林儿嬉皮笑脸,知道娘是吓唬他的,并没有真的生气,继续要摸奶奶。
月儿无奈至极,也毫无办法,就分散小家伙的注意力,讲了几个小动物的故事。
母子两人的笑声遍布房间每一个角落,让人听得心中欢喜。
床上的人,无力的扬了扬嘴角。
月儿命小五将沈让抬出去晒晒太阳,她抱着林儿出门去买些小玩意儿,再给沈让买些新鲜的水果回来做果汁。
她刚刚踏出门就瞧见丁月华风风火火的敢来找她。
“月儿,开封府出了些意外,你快跟我去。”
“丢了开封的古镜、游仙枕和古今盆?”月儿急问。
丁月华诧异,“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知道?还不是电视剧里告诉我的呗!不过她没敢说。
“哎呀,昨天那只老鼠说的,走,我跟你去!”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及展昭在书房探讨,月儿抱着孩子和丁月华来。
月儿对开封三宝被盗之事一直不急不躁,好像还很有把握。
公孙先生问道,“难道柳姑娘已经有了办法?”
月儿微笑,“公孙先生不是已经有主意了,月儿又怎会没把握?”
包大人笑了,屡屡胡须,也未多言语。
展昭与丁月华不明所以。
公孙先生对展昭说道,“展护卫,那就劳烦跑一趟。”
“公孙先生的意思···”展昭疑问。
月儿笑嘻嘻,“去和那只老鼠比拼一场,赢了,他自然会还给你。”
丁月华诧异,“这就是那只老鼠的目的?”
“恩,当然,他不服气展哥哥是御猫,而他是老鼠,所以才这样。”
丁月华更是不明白,“若是比不赢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吗?”
月儿摇摇头,走到丁月华身边,在她耳朵上嘀咕了几句。
丁月华立刻红了脸,瞄了瞄展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我怎么跟他说,我说不出口。”
月儿撇她,“那我就更说不来了,他至少是你相公,你还好说一些。”
说完,对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施礼,“包大人,公孙先生,月儿带孩子上街逛逛去,不打扰了。”
“恩,去吧!”包大人点头。
“柳姑娘好走!”公孙先生应承。
月儿给丁月华留下一个‘加油’的眼神,抱着林儿出了屋子。
丁月华再看一眼展昭,将他拉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几次欲张口,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展昭疑惑,“月华,有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