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挑起眉毛,想起他今晚会惨淡淡,她就忍不住的得意,“老娘今日想玩儿母兽与美男,哈哈哈哈~”
一声仰天长啸。
“噗通~”趁其不备,某男翻身而上,再“嗖~”的一声,某女反被点了穴。
“夫人是不是高兴地太早了?”
某女惊恐,“你,你不是被我点住了?”
某男笑的势在必得,“夫人的想法,为夫会不知道?”
“啊~”某女还想说话,可惜话已被人含进了肚子。而后,直接被人抱回了将军的营帐。
这一夜,她又成了任人宰割的鹌鹑。
帐外秋风瑟瑟,守卫尽忠职守。
帐内热火朝天,一片春色满园,多少次的飞升,多少次的跌落,他与她始终粘的紧,粘的紧,分不开,分不开。
正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枝艳露凝香,*情深伉。
翌日,天色依旧泛黑,轮班的侍卫已换了最后一班岗,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待整人马,准备出发。
将军帐内。
女人小鸟依人的偎在男人的臂弯,将男人抓得紧。男人劳累半夜,却丝毫不感疲惫,黑暗中将女人的小脸儿抚摸。
这便是情,这便是爱,她只要有他在,他只要有她,什么都不再重要。
这次事成之后,他们便会归隐山林,男耕女织,相夫教子,真真正正平凡快乐的生活。
女子紧搂男人窄紧的腰身,抬头正想亲吻,突然停住,她侧耳倾听。
不知为何,这一个月来她总是莫名的犯困,没食欲,同时也越来越敏感,任何让她不适的感觉都会在体内越渐扩大,若是这两日再不来葵水,她就能肯定自己是怀孕了。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敏感的神经正听到某种十分细微的颤抖在靠近。
沈让亦是有所察觉,正要起身。
“别动!”
月儿轻呼,再稍稍探究,一阵铮铮的脚步声从地面传到床榻,从床榻传入耳膜,似有成千上万的人马在靠近。
不可能,这突如其来的人怎么会藏匿的如此隐蔽,她与沈让竟没能发现?
官道的两侧,周遭的环境,送行的队伍,甚至连路上的食物,喝过的水,骑的马,月儿都暗中检查过,没有任何异样,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蔓延进月儿的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如何?”沈让轻声问道。
“情况有变!”
月儿皱了眉,事情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看来那位隐皇帝已经急不可耐,甚至冒着与赵祯不和的局面来取她柳月儿的性命。
难道那人早已洞察一切,就等这一刻?
沈让感到夫人的担忧,低了低眼帘,满面的复杂,“夫人在此处等着为夫,为夫去去就来。”说完飞速的穿衣裳。
月儿自然知道沈让是安慰她的话,他这一出去虽可以探查敌情,但若是成千上万的兵将齐扑,凭借他一人之力,岂是‘危险’两个字能叙述的?
她抓起衣衫,“夫君,我去拿住赵妙元做以退路。”
沈让将她手臂攥住,“那人智慧不一般,今日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算露了一卦,为夫不能再让你冒险。”
是呀,由此变动看来,八贤王做了二十万分的部署,根本就是举所有力量来拿住沈让与柳月儿,甚至不惜与赵祯翻脸,若是赵祯依旧摇摆不定倒也罢了,可若是赵祯偏向了八贤王,沈让与柳月儿就是九死一生。
“咱们说好的,生死一起!”月儿将夫君腰身搂住。
再耽搁下去就没时间,沈让只能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