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出门之时,府上的烛火亮得多吗?”长芸问。
&esp;&esp;慕容煊想了想,说:“我出门的时候已是深夜,大家都在睡觉,没点太多烛灯。”
&esp;&esp;“那你们府上可有放着大量金属粉尘、白酒酒坛等等的易燃物?”长芸继续问。
&esp;&esp;慕容煊认真回忆了那段时日,最终仍是摇摇头。
&esp;&esp;长芸眉宇一凝,眸色微沉,道:“若只是普通失火,全府如此多人,不该无一人逃出。
&esp;&esp;故我猜测,此次不是意外的火案,而是人为的命案——灭门案。
&esp;&esp;不能排除的是,有一群杀手趁夜将府上所有人都杀害后,放一场大火以便毁尸灭迹。”
&esp;&esp;灭门案
&esp;&esp;人为的命案!?
&esp;&esp;尽管早先隐有猜测,但当此话从别人口中得出,慕容煊握在身边的拳头还是过激地抖了抖,他说:“可是我们家族也没有得罪过谁,怎会莫名被人谋害?”
&esp;&esp;“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说你家族世代从商,年前曾在叁海名盛一时,日进斗金。你金银满贯,就会招到同行的眼红、他方势力的故意笼络,甚至是摧毁而据为己有。”容青懒洋洋地道。
&esp;&esp;长芸点点头,看向慕容煊:“依此看来,我需要去你被烧毁的府邸一趟。”
&esp;&esp;“我同你一道。”容青沉声说。
&esp;&esp;…
&esp;&esp;月亮挂在夜空中,宛如一轮明亮的银盘,洒下柔和而神秘的辉芒,为寂静的夜晚添上了一抹诗意。
&esp;&esp;长芸已经回屋休息了,现下容青的房间里只余容青和慕容煊。
&esp;&esp;房间较小,只有一张床,答案不言而喻——容青睡床上、慕容煊睡地板。
&esp;&esp;容青也还算有心,扔给慕容煊一张竹席子。让他不用直接睡地上把刚换的白衣裳弄脏了。
&esp;&esp;眼看着容青即将睡觉,慕容煊就顺其自然地走到窗户前,想要把窗关小些,谁知容青闭着双眼躺床上,都能察觉慕容煊的动作,他平淡地开口,却带给人一种重重的压迫感,道:“窗不能动。”
&esp;&esp;慕容煊听罢,立即收回了手,庆幸自己没有碰到窗户。
&esp;&esp;他轻手轻脚地走至地铺前,却看见容青睡觉也不卸下面具。
&esp;&esp;暗想容将军对他心有防备也是正常,渐渐地,就想到了那位绿衣女子。
&esp;&esp;他正躺在竹席上,看似随意的说起:“容将军,容将军和大人是什么关系呢?”
&esp;&esp;他今日见两人举止亲密,不似寻常。
&esp;&esp;容青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届时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