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春宴敲了敲坛子,清脆的响了几声。
&esp;&esp;他解开那个绳子,打开坛口,顿时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
&esp;&esp;春煦闻到了,酒的味道很好闻,醇正,还带着一股米香。
&esp;&esp;“埋多久了?”
&esp;&esp;春宴说:“大概七八年了。我十五岁的时候埋的。”
&esp;&esp;说完,春宴又凑到坛口闻了一下,但他从来不喝酒,所以也闻不出酒的好坏,也判断不出来这么多年了,这酒能不能喝。
&esp;&esp;他把酒坛递过去,对春煦扬了下下巴:“阿煦弟弟喝一口试试?”
&esp;&esp;春煦笑着把酒坛推了回去:“哥哥家的酒,还是哥哥先来
&esp;&esp;春宴又搬出对徐南的那套说辞,笑着对春深说:“之前不是跟他吵架了么?徐南经纪人叫我们改善关系,所以叫他跟我一起住,好让关系更融洽一些。”
&esp;&esp;徐南点头表示感动:“宴啊,你这么为团队着想,作为经纪人我太欣慰了。”
&esp;&esp;春深又转了转眼珠子,道:“那我能不能也去住呀?春宴哥哥家的房子是别墅呢,肯定住得下吧?”
&esp;&esp;春宴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esp;&esp;春煦对春煦道:“咱俩水火不容,我既然住过去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esp;&esp;说完,一只手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一只手推着春宴的行李箱,就往电梯口走去了。
&esp;&esp;之前园艺师那一家已经提早把家具之类的全部搬空或卖掉了,现在整个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
&esp;&esp;春宴提前买好了床、沙发、衣柜,各种家具,又请家政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
&esp;&esp;等他们到的时候,二楼春宴的那个房间已经焕然一新。
&esp;&esp;房间不再空荡荡的,而是摆了一张很大的床,柔软的床垫,灰色的床单,窗帘也换了,是同一色系的灰色。
&esp;&esp;春宴松开行李箱的把手,直接扑倒在床上,滚了一下。
&esp;&esp;好柔软好舒服。
&esp;&esp;跟躺在云朵里一样享受。
&esp;&esp;不愧是他砸重金买的床垫。
&esp;&esp;春煦靠在门边,歪着头对春宴道:
&esp;&esp;“哥哥,我睡哪呢?”
&esp;&esp;春宴转头看着他,含笑道:“你想睡哪?”
&esp;&esp;“我想睡哪就能睡哪吗?”
&esp;&esp;“当然,”春宴撑着脑袋笑道,“我把钥匙给你了,意味着这个房子你也是半个主人,你有任意选择和使用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