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无能,暂时还未找到解毒的办法。”
太医也是有些无奈,说道:“这谢钧下的这种毒药颇为刁钻,如今已经与皇上的血液都融为了一体,一时半会儿臣真的没什么好办法。”
“该死的谢钧!”
此时的魏昭对谢钧的痛恨,早已经不亚于武宁侯府,甚至犹有过之了。
即使如今的武宁侯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夺去了他的权柄。
他还有底牌未出,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翻盘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但谢钧给他下毒的事情不一样,他纵使还有多少的手段,若是命不在了,或者命不由己,那一切都是空的。
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伤了,这让魏昭更加的愤怒!
谢钧在魏昭看来,确实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他甚至在用他之时,就已经想过将他物尽其用之后,再在需要平息玄鸟卫带来的争端的时候将他抛出去了。
纵然他提出了组建玄鸟卫,且干的还不错,但魏昭觉得,玄鸟卫的立身之本也不过是他的放权和特许罢了。
再换一个胆大的上来,不算什么难事。
说到底,对于主动上门给他做刀的谢钧,魏昭并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个不被魏昭放在眼里的狗,却在他完全未察觉的时候,阴了他一把。
仔细的想了想宫宴上的细节,若非他当时不小心打碎杯子,将手划破察觉了异常,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中毒的事情。
“好大的狗胆!若不将他碎尸万段,难解朕心头之恨!”
魏昭又愤愤不平的道。
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怒气,魏昭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谢钧那狗东西死了吗?”
“回皇上话,谢钧此时正被关在天牢之中,至于外面的情况,如今还未有什么定论,只是听人传来消息,要等明日上朝之时再行商讨。”
回话的是魏昭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他一贯是除了伺候皇上之外不显山不漏水的人。
但能在这个时候,还安稳的呆在皇上魏昭身边伺候,可见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宫中这么多年,虽然他是离魏昭最近之人,因为得了不少的尊重,但他在宫中的存在感却一点都不高。
再加上曾经对近卫统领有过一点人情,又在宫中并无得罪人之处,一番动之以情之后,他留下伺候便被默许了。
“哼!朕早就知道武宁侯府绝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乱臣贼子罢了,竟还有那么多人为他开脱,站在他那边。”
魏昭眼里寒光倾泻:“这满朝文武竟无几个忠君之士,着实让朕寒心!”
“如此趋炎附势之辈,怎配站在朕的朝堂之上?”
当下下定决心,此事过后,朝堂上态度不对或者不明的文武百官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让他手下留情!
此事的他完全不会去想,之所以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是皇上,是天子。所有不顺从他意志,心有所怨之人,都是罪人罢了。
便是丧权辱国又如何?
他是天子,这国是他的,那些子民是他的,他如何处置何必别人质疑?
“还是朕的脾气太好了。”魏昭咬牙说道:“要那些名声何用?暴君又如何?”
“朕算是看透了,若朕早早百无禁忌,岂能容人欺辱至此?”
“武宁侯,谢家,朕定要用他们的血来洗刷耻辱!”
那亲信太监和太医听到魏昭的话之后,也未漏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而这两个人才是魏昭在宫中最信任的两个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这二人也都从始至终都对魏昭忠心耿耿。
“吕忠,如今宫中是何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