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场
&esp;&esp;剧情需要所以使用隻字片语中对他的扭曲爱意。
&esp;&esp;也许那不过是错觉。
&esp;&esp;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了他走太远。
&esp;&esp;没办法,原来终究是死局啊。
&esp;&esp;跟提瓦特抢来的时间所剩不多,他的身体已经残破到无法继续囚禁你、等你给出他要的答案,也没办法与你达成共识。
&esp;&esp;为了囚禁你,他以己身阻挡了虚假之天的法则,身体与世界的连结分崩离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他时不时会中断意识。如果继续恶化下去,被囚禁在尘歌壶仰赖他吃穿的你,又该怎么办?
&esp;&esp;纵然现在停下,为了修復身体,势必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会去哪?会不会又丢下他不管?他深知你现在这些言语,只是为了讨好他,得到自由后,就再度从他面前消失。
&esp;&esp;你终究还是对他有所隐瞒、有所保留。
&esp;&esp;寧可被他囚禁,也不愿说出你爱他。
&esp;&esp;也许他本就不该意识到「你」的存在,你们的互相凝视本就是一场错误,如今虚假之天发现这个漏洞,决意要将之修復。
&esp;&esp;早知道当初就当个没名没姓的流浪者,也好过遭受第四次背叛。
&esp;&esp;寄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局就是被绝望吞噬。
&esp;&esp;他习惯了。
&esp;&esp;他早该习惯了。
&esp;&esp;流浪者带你去浴室,洗了一个单纯的澡,又给你泡了杯苦涩的热茶,体内的燥热终于平静下来。他拿出一个精緻盒子,里面放着消失已久的新名撰聿,看笔身修復的残痕,是当初被他踩断的那副。
&esp;&esp;「帮我取名字。」
&esp;&esp;流浪者把新名撰聿朝你推过去,神情通透平静。他这模样,让你想起推着毛线球过来要你陪玩的猫咪,不甘寂寞又惹人怜爱。
&esp;&esp;像在最后一次恳求什么。
&esp;&esp;「帮我取名字。」以为你没听清楚,他又一次重复道,声音发颤。
&esp;&esp;你心尖隐隐作疼。
&esp;&esp;「帮我,改回你原本给我的那个名字。」
&esp;&esp;你看着笔桿,不敢看他,「这是怎么修好的?」
&esp;&esp;「至冬国自然有些手段,听你这口吻,像是担心我一样。」
&esp;&esp;「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esp;&esp;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只是玩腻了,想拿回我应有的东西,然后就此别过。」
&esp;&esp;你感觉到胸口被强烈重击,差点喘不过气。
&esp;&esp;「别过?」你捧着那杯热茶,缓慢问,「你要放我走了?」
&esp;&esp;「怎么,你该不会对我的囚禁上癮了?旅行者,你的喜好真特别,我靠近你的时候,你想逃跑,我放你走的时候,你反倒捨不得了。」
&esp;&esp;「你就只要这个名字,不要别的?」
&esp;&esp;「嗯,就这个名字。」
&esp;&esp;如果他要的话,像被囚禁的那几週,你什么都可以给他。
&esp;&esp;只可惜他没有开口,你也不敢问。
&esp;&esp;怕他否定你的自作多情。
&esp;&esp;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只是玩耍,恐怕你的卑劣情感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要的。
&esp;&esp;你轻笑一声。说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为那是他存在的证明,这个名字是谁给予的,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你恰好捡到这支笔罢了。
&esp;&esp;你能给的都给了,也只剩下这个对他还有点意义。他将你所有的一切都掠夺殆尽,唯独无法允你一个「唯一」的承诺。
&esp;&esp;「好,就给你吧,我离开之后,这个名字的使用权就交给你了。」
&esp;&esp;你本来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你走了之后,就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