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笑着应是,连称&ldo;不敢&rdo;。心底却给司徒岳手动点赞!
司徒坤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亮,说道:&ldo;倒还有一个原因。老九从来自认赚钱之道没人比得过他,差的最多不过是经验与资历。没成想来了一个你,将他给比下去了。他又欣赏,心里又不是滋味。
你若是得闲,就给他再出出主意。只要能让他店铺做上大买卖,财源滚滚,他保管能把你供起来!&rdo;
这是让他奉旨接触?若是这样,他和司徒岳还演什么你看不惯我,我敬而远之啊!
林砚一脸为难,&ldo;皇上,学生很忙。要入国子监读书,还要做望远镜,还有沈老太爷那里又得了一堆的书让我抄。&rdo;
林砚一顿,眼珠儿滴溜溜乱转,&ldo;要不皇上你和沈老太爷说说,免了我的抄书吧?我也晓得沈老太爷是想我的字更精益些。可这法子我爹早年就用过了,论语诗经都不知道抄了多少,也没见管用。我爹都死心了。
皇上您看,不如让沈老太爷现在断了这念头,也免得到时候我不成器没达到他的预期,他心里难过不是?&rdo;
司徒坤大是惊奇,他儿子好多个,从没哪个敢这么和他说话,还讨价还价。便是性子最倔的老九也不敢。对上林砚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睛,司徒坤居然气笑了。
&ldo;你倒是打得好算盘!休想!&rdo;
林砚一张脸瞬间由晴转阴,&ldo;那宁郡王那边?&rdo;
这得寸进尺地耍心眼啊!还是明目张胆的耍心眼!
司徒坤一眼瞪过去。林砚脖子一缩,非常识时务地立马跪了下来,&ldo;学生遵旨!皇上放心,学生一定用心想法子让宁郡王的店铺在京都独树一帜,独领风骚,独占鳌头,独……&rdo;
司徒坤噗嗤笑出来,&ldo;行了!少在朕面前耍嘴皮子的花腔。你记在心里就好。也不急这一时。眼前什么最为重要,想来你分得清。&rdo;
林砚贱兮兮笑着应是。
司徒坤转头嘴角勾笑。老大,老五,老三当中,老大因年长数岁,已有军功在身。老五生母为贵妃之尊,虽甄家是他心腹大患,却不能不说甄家给了老五不少钱财助力,帮着拉拢了许多门生党羽。
老三势力最弱。他比老大小好几岁,身无寸功,母族又式微,也唯有老九这个帮手。倘或老九出息,自有他的好处。
平衡之道,不外如是。
再说,他将老五放了出来,还给了差事。总得再帮老三一把。
诚王府。
小叶子跪在下手瑟瑟发抖,如同筛糠一样,连声音也是如此。
&ldo;奴婢……奴婢知罪,请主子饶……&rdo;
哗‐‐
寒光闪过,小叶子的脖子上出现一道红痕,紧接着鲜血喷薄而出。
砰。小叶子就这么倒了下去,睁着眼睛,嘴唇还在微微颤动,可最后一个&ldo;命&rdo;字却没能吐出来,也再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