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系统出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它不怕死地说,“说不定就是缘分呢?”
陶愿扭头看它:“这缘分给你要不要?”
狗子系统表示:“哎呀,说什么人话呢。我现在和你绑着,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嘛。”
回应它的是陶愿两声冷哼。
狗子系统还算乐观:“说不定这次人家不会利用你了呢?再说了,你都不需要谁的帮助,就积攒到了65%,这次任务还算简单,凭你自己的本事,不出一个月,肯定马到成功!”
陶愿一点都不信它的狗话。每次她附身的人物都与颜忻有关联,即便关系不大,但或多或少地都牵扯到他调查的事。
她被刀光血影逼近过两次,哪次不挂点彩?而且那人最后还不由分说地把她关进暗牢,根本不顾那点少得可怜的友情。
呸!他不配说友情!
陶愿浑身无力,对将来感到一丝绝望:“我只希望他不要找我麻烦就好。”
次日,陶愿正在吃早膳,在外边晒被子的着月忽然进来。
着月十六岁左右,尚且稚嫩,但她的脾气颇为倔强,是个谁都不愿招惹的丫头。
陶愿刚附身到秦宜身体的那段时间,因为不受秦府众人待见,每每出门必招冷眼。那时候都是着月代秦宜出头,不仅把白眼翻回去,还能凶猛地提袖子干架。
可以说秦宜身边没有那些碎嘴子的人过来现眼,都是着月的功劳。
此刻着月手紧握成拳,眼睛就像着火了一般。
陶愿正喝着粥,发现着月表情不太好看,放下手中瓷碗,问她:“怎么了?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着月将手伸出,摊开手心,露出一直攥着的东西。
那是三根手指长度的细针。
着月寒着声音:“姑娘,这是在被子里抖出来的东西。”
陶愿动作一顿,视线锁住着月的手。
陶愿伸手拉过着月的手,着月还以为自家姑娘要看那些细针,正要伸近些,却见她家姑娘握住她的食指。
陶愿拧眉,问:“被扎到了?”
着月想收回手,然而陶愿却握得更紧。她只能作罢,小声回:“奴婢没事。”
着月的手不比一般女孩的手,因为常年伺候秦宜,大事小事亲自做,那双十六岁本该细嫩的手早就生出厚茧来。而现在食指侧面却冒着血珠,可见细针之尖锐。
陶愿正要起身去找药,屋外忽然传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大姑娘,老夫人叫您到草心斋说话。”那丫鬟道。
陶愿听外边丫鬟说话期间,着月抽回手,将那几根细针裹在一张帕子里。
“知道了。”陶愿回道,等外边丫鬟说了句“告退”后,陶愿才再次看向着月。
看见着月已然把那三根细针包好,面上一副“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活像要生吃了某人的眉眼上挑着。
陶愿拿过帕子包好的细针,安抚性地拍了拍着月的脑袋,说:“放心,你家姑娘这就出去理论理论。”
着月还以为她家姑娘会一如既往地忍下这些针对迫害,正想出了院子就去搜查一番,谁知姑娘却忽然一反常态,说要找人理论。
着月跟着出了院子,问:“姑娘知道是谁做的了?”
陶愿目不斜视:“不知道。”她侧首笑了笑,“但是姐姐妹妹的,也就那几个。刚好,一人一根针。”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