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一点点亮了起来。
凌苗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掏出手机,在公司的群里发了一条通知。
召开临时会议。
她得休一年病假。
这一年什么也不干,陪花郁尘调整调整心态。
赚钱不重要,家人要紧。
那个笨蛋遇到一丁点小事,炸呼的不得了。
一但遇到真正的事,又藏在心里谁都不敢说。
唉…冤家…
小家伙醒了之后,给他换好衣服,抱着他出了门。
得去公司开个会,分布一下未来一年各个高层的工作变动。
上午,沙发上的花郁尘一点点醒来。
宿醉一夜,头剧痛,捏了捏眉心。
推开身上的被子,一脸懵的坐起身来。
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
他只记得自己不是去秦周那儿了吗?
那死小子什么时候又把他扔回来了。
空荡荡的屋子,凌苗和儿子都不见了踪影。
安静得有些诡异。
心里忽然滋生一阵后怕,凌苗该不会带着儿子走了吧?
心慌来得异常汹涌,快速朝房间走去,开门一看,老婆的东西都在…
花生米的奶瓶消毒柜还插着电源…
没走…
他虚脱的呼出浊气,还在…
转而出去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垂下眸子才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穿着内衣。
“喂!干嘛!你还知道找你爹我啊!”
秦周的声音似乎还没有睡醒,是被他吵醒的。
花郁尘问道,“我怎么回来的?你送回来的?”
“嚯!你怎么回去的你不知道吗?还想要小爷我送你?”
”要真是我送你,直接给你扔大街,让扫地阿姨捡走了事。”
“奶奶的,你回来好好看看我的脸,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
“要不是看你脑子不清醒,我非得跟你过两招不可!!”
花郁尘不耐道,“废话少说!我一睁眼就到家了,身上连衣服都不剩。”
“万一是被你公司那些女妖精扒光了扔回来的,老子还要不要回家了!”
秦周好死不死的说,“你说的没错。”
“昨晚你喝多了,左边搂一个右边搂一个,抱着她们唱歌。”
“何止扒了你自己的衣服,你连小妹的衣服都扒了。”
“半夜三更凌苗找过来,揪着你的耳朵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