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感觉自己就像一盘蛋炒饭被翻来覆去地炒,到最后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井致不在身边,我动了一下,两腿间酸疼酸疼的。
哎,年轻人啊……
走出卧室,看到他在厨房。走近一看,在煎蛋。看着晶亮的蛋黄一抖一抖地随着火候凝结,我的心情也跟着愈发晴朗。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他说着抖了下锅给鸡蛋翻了个面。
我走过去环住他的腰,井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很好闻,我蹭着他的后背摇了摇头,“今天要去布置表哥婚礼的场地。”
“你哥什么时候摆酒?”井致说着把荷包蛋盛到碟子里,走出厨房。
我环着他,边走边说,“快了,还有两三天吧。”
他把我的手扒拉来,亲了下我的额头,“刷牙没?”
我点点头。
“那吃早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去,在哪个酒店?”他嘴里这样说着,可手又不安分起来,东摸摸西摸摸,我瞪了他一眼,他笑着揪了下我胸前的xx才终于安分地坐到我身边,“怎么样?”
“挺好的,煎得不错。”我闷头答道。
“我不是问这个。”他说。
卧槽,臭流氓。
我闭嘴不答。
“傲娇。”他笑了笑,凑近说道,“昨晚估计扰民了。”
我抬头又瞪了他一眼,心想,有那么大声吗?
好像……是有……那还不是他逼的,非要我叫出来!
什么恶趣味。
见我瞪他,井致笑得更欢了说,“你再瞪,再瞪,我不介意在这再办你一回。”
“我介意!”想到两腿间的酸软,我赶忙把煎蛋胡乱塞进嘴里就起身逃离。
开了荤的男人,如狼似虎,我只想到这个词。
不过,井致手的灵活度真的是让我五体投地,扫过一寸肌肤就能带来一阵颤栗。
我禁不住地面红耳赤起来,眼前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红润,看来今天的腮红可以免了。
***
到达宴会厅的时候,婚宴现场才刚开始布置,见我进来,丁晓芸对着我挑挑眉,我笑着朝她走去,途中与石原的目光相遇,本想打个招呼,他却把目光移开了。
“哎哟哎哟,面色这么红润。”丁晓芸凑过来轻声说,“看来生活很滋润嘛!”
我笑而不语。
“凌因。”
听到声音,我回头,是迅哥儿和方月。
“哥,嫂。”
“真是麻烦你了,凌因”,眼前方月大方而温柔地笑着,她一只手挽着卢旭的手臂,另一只抚着小腹,她的小腹微微突起,但并不明显。迅哥儿在她身边一脸憨厚耿直,安分得就像一只小绵羊,以前卢旭身上总有烟味,而如今那股烟味无影无踪,看来卢旭这个老烟鬼啊,是被□□得彻底与烟dbaye了。
“没什么的。嫂子,你先坐会儿,我和我哥说几句。”我说着把卢旭拉到一边,“其实你们今天可以不用过来的,这才刚开始布置也看不出什么,而且灰尘多,对孕妇不好。”
卢旭无辜道,“她非要过来,我能怎么办,我跟你说,你嫂子她现在每天一醒就开始和我叨叨她激动的心情,真不懂你们女人,结个婚怎么能这么激动。”
这我就不服了吧!
我:“激动怎么了!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还不许我们激动了!行了行了,你把嫂子带回去吧,这边布置得差不多了我拍照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