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不舒服地扭了扭,把脑袋挤出来。
老板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掌,见这只凶恶的小奶猫正冲他“嘎吱”磨牙,吞了吞口水坚持不懈道,“唉,我说它这么小一只,怎么这么凶呢!诶?是不是到了发情期了?”
“啥?!”
“您是不知道,这猫啊,到了发情期都非常暴躁——特别是公猫,几乎天天发情!啧啧,又挠又拍又咬……战斗力简直能提升到老虎那种级别!”
苏泊里手一抖,差点把小奶猫给摔了。
跟师尊情况的确有点像啊!
“那怎么办?”
“阉掉!通常阉掉后的小公猫脾气都会变得温和许多,而且也不用担心它乱撒种问题!”
小奶猫本能地夹紧后肢,小爪子亮出锋利得如同匕首的爪尖。
苏泊里摁住怀里挣扎的师尊,结结巴巴道,“这,这个不担心……师,它还小,不会发生这种问题的。”
“放心,都这么大了,可以阉了,早阉早安心!”
苏泊里心里默默摸了把冷汗,心想老板您怎么比焰虎还嘴欠呢?!若是真阉了师尊……还安心呢,明天心在不在自己胸脯里还是个问题。
老板把烤鱼竹签上包上油纸递给苏泊里,“啊喂!年轻人不要无视我啊……我知道有家专门给灵兽看病的医馆,声誉高,手艺好。手起刀落,一刀永绝后患!”
“……”
绝你全家……老板你这绝对是报复吧?!
苏泊里接下烤鱼抱着师尊落荒而逃。
……
一路向北,很快又来到了几日前跟沐云宗众弟子一起入住的客栈。
苏泊里马马虎虎吃了一顿后,见天色已晚,便要了间上房睡觉。
又怕那些丧心病狂的宗门修士追杀过来,苏泊里干脆把房里的床弄到空间里,去空间里睡。
一张床,仅供苏泊里跟师尊睡是够了,但问题是,还有三只妖兽和一只植物眼巴巴望着呢!
苏泊里回房间,把横在床旁边的软塌和铺在地上薄薄的地毯也弄了进来。
苏泊里睡在床上,胸口处坐着毛茸茸的师尊。小猫团一滚,滚到桑梓枕头旁趴着,喉咙里还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强烈要求上床睡的桑参被小奶猫倒种进灵草田里,蹬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做生无可恋状……
金墨闭眼侧躺于塌上,一手撑头,一手不时地捋一捋茗兔背上的兔毛。
焰虎变为原型趴地毯上打呼噜,被小奶猫一爪子拍醒后,睡不着了,眯着虎目,抖抖耳朵賊兮兮听主人跟他师尊聊天。
苏泊里悄悄问自家师尊,“您就这么放心让金墨跟茗兔睡啊?”
“喵。”
放心,它俩体型和品种早就决定了它俩不会发生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金墨是蛇,茗兔是兔子,就这么睡一块?这万一金墨蛇性大发把茗兔吃了怎么办?明天就剩一堆兔毛……该找谁哭去?”
“喵喵?”
你怎么确定明天剩的是兔毛不是蛇皮?
金墨摸上兔毛的手一顿。
苏泊里来兴趣了,“难不成兔子还能把蛇剖了?”
“喵喵。”
看它心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