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啥完!”段虎激灵一下,拧眉瞪眼的强势拒绝:“甭管是啥也不能搁这说,再耽误下去水都要凉了,热乎气儿也得散。”
“赶紧先洗干净儿的再说!”
“。。。。。。”季春花有点不乐意,可又明白他这是在为她着想,把她的身子放在第一位。
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撅撅着嘴儿,跟随着段虎的命令抬胳膊、抬头,转身子。
身上段虎搓洗得还算挺快,连着打了两遍胰子,又用水冲几遍。
随后,他就搬把椅子放澡桶里,叫季春花坐下。
“你不头发痒痒的慌么?老子给你好好搓搓挠挠,叫你痛快痛快!”
“嗯嗯。”一听要好好搓搓头发,季春花便暂时顾不上寻思别的了。
因为这脑瓜子实在是有点太痒了。
她立马可配合的往椅子上一坐,还特地道了句:“后脑勺痒痒的最厉害,段师傅给我多挠几下哦~”
段虎撇了撇嘴:“啧,咋还叫没玩了呢?”
“这又哪学来的名儿?”
季春花傻乎乎的乐:“刚才妈说的。”
段虎闷哼一声:“咋?给钱的事儿也妈叫你说的?”
季春花:“那。。。。。。倒是没有。”
段虎板起脸,一边帮她头发打洗发精一边怪声怪气道:“哦,那你还挺能耐的啊,自己研究出来的呗?”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前搁哪这么消费过呢,听着还怪像那么回事儿的。。。。。。挺轻车熟路的嗷?”
“。。。。。。啊?”季春花忍不住想转头看他,觉得越听越不对劲,还有点听不明白。
段虎粗粝的大掌一把嵌住她柔软的后颈,欺近道:“咋?心虚了?”
“。。。。。。你他娘的跟老子说实话,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去哪个野男人那消费过?!”
“??”季春花惊得瞪圆眼儿,既觉得新奇又觉得荒谬:“啥,啥玩意儿?还、还真有这种地方吗?”
段虎下意识的答:“那咋就没有?有的地方不分男女,只要你有钱你想要啥伺候就能要啥伺候!”
季春花先是一愣,很快便蹙起眉,“我咋听着。。。。。。你这说的才真叫像回事儿呢?”
“。。。。。。”段虎当即梗住,眼皮子噔噔狂跳,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感觉。
季春花背对着他悄悄弯起眸,佯装酸溜溜道:“咋不说话啦?”
“你心虚了?”
段虎猛然收手,绕到她身侧咬牙切齿的怒目而视:“老子行得正站得直,心虚个蛋子儿!”
“你当我是啥人了?搁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
季春花继续演,委屈道:“那,那你没去那种地方亲眼见过的话咋能说的这么详细?”
段虎也没遮掩,坦坦荡荡的解释道:“见过的确是见过,不光是我,还有沈保强那老犊子呢。”
“但那会儿我们事先都不知情,就寻思是合作方请客吃饭连谈合同去的,谁道他请我们去的是那种烂糟地方!”
“后来我俩没坐一会儿就走了,老子是指定不会跟那种人干买卖儿的。”
季春花没想到,合着还真有这么回事儿,一时间竟接不上话了。
她有些失神,不自觉地揪揪手指头,垂下眼睫,脸上透出几分别扭,
虽然心里对段虎没有半分怀疑,但还是难免觉得有点不舒服。
段虎立马瞅出她不乐意了,慌得扒着澡桶就要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