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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巴特隔着桌子打量他。

&ldo;白罗先生，你的牌呢？你好象还没摊出来嘛。&rdo;

白罗笑一笑。&ldo;成果太少了。你以为我有事瞒着你？不是的。我没打听到多少事实。我跟罗勃兹医生、洛瑞玛太太和德斯帕少校谈过，还得跟梅瑞迪斯小姐谈。我探出了什么？罗勃兹医生观察力很敏锐；洛瑞玛太太专注的力量惊人，因此对周围的一切几乎毫无所感。不过她喜欢花。德斯帕只注意能吸引他的东西－－地毯啦、打猎的战利品等等。他既无我所谓的外在视野－－看见四周的细节，观察一切的特性－－也没有内在的视野－－专心一致，把心灵放在一个物体上的能力。他的眼光受到目标的限制。他只看得见跟自己心灵倾向调和的东西。&rdo;

巴特好奇问道：&ldo;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实证？&rdo;

&ldo;本来就是实证。只是很小很杂罢了。&rdo;

&ldo;梅瑞迪斯小姐呢？&rdo;

&ldo;我最后才去看她。不过我也要问她记忆中屋内的情景。&rdo;

巴特思忖道：&ldo;真是古怪的门径，纯心理式的。加入他们纯心迷惑你呢？&rdo;

白罗摇头微笑。&ldo;不，不可能。无论他们想阻碍我还是帮助我，他们必然会泄露心灵的类型。&rdo;

巴特沉思道：&ldo;大概有点道理。不过我自己没办法用这一招来办案。&rdo;

白罗依旧微笑说：&ldo;跟你和奥利佛太太比起来－－跟瑞斯上校比起来，我觉得成果很少。我摊在桌上的牌点数很低。&rdo;

巴特向他眨眨眼。&ldo;提到这一点，白罗先生，王牌2也许点数低，却可以吃另外三张a哩。不过我求你做一件实际的工作。&rdo;

&ldo;什么事？&rdo;

&ldo;我要你去探望鲁克斯摩尔教授的遗孀。&rdo;

&ldo;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rdo;

&ldo;我刚刚说过，我要去德文郡。&rdo;

白罗又问一边：&ldo;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rdo;

&ldo;你不好骗，对吧？好，我说实话。我想你比我更能套出她的实话来。&rdo;

&ldo;我的方法比较不直接了当。&rdo;

巴特咧嘴说：&ldo;也可以这么说。我听贾普督察说你的脑袋很能骗人。&rdo;

&ldo;象已故的夏塔纳先生？&rdo;

&ldo;你认为他能套出她的话吗？&rdo;

白罗慢慢说：&ldo;我想他已经套出她的话来了！&rdo;

&ldo;你凭这样这样想呢？&rdo;

&ldo;因为德斯帕偶然说过一句话。&rdo;

&ldo;露出马脚，是不是？不太象他的作风嘛。&rdo;

&ldo;噢，朋友，人不可能不露出马脚－－除非永远不开口！言辞最会泄露一个人的秘密。&rdo;

奥利佛太太问道：&ldo;连说谎也会泄密？&rdo;

&ldo;是的，夫人，因为这一来马上可看出你说哪一种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