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得罪他们,况且他们没理由逮着我不放,除非他们是受人委托,否则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目标那么明确。
&esp;&esp;片刻的清明,我脑子倏地想到一个人。在算计我这件事上,我立马想到了远在异国他乡,并且变成植物人的傅宴礼。
&esp;&esp;不可能,他不是植物人吗?
&esp;&esp;我强撑着爬起来,攥着沈清的衣服,用气声说话:“傅宴礼,是不是他要害我?”
&esp;&esp;沈清眸色微暗,他顺势坐到我的身边,把我搂在怀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
&esp;&esp;他的语气带着沉沉的安慰。
&esp;&esp;“李辞,你冷静一点,傅宴礼他现在是植物人,他不会伤害你。”
&esp;&esp;好热。
&esp;&esp;好热。
&esp;&esp;我感觉太阳在我身体里,要烤干我全身的水分。
&esp;&esp;我喉咙干涩,火急火燎,语气都变得不稳,“可是,可是我没有得罪任何人。”
&esp;&esp;“他们就是单纯的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你。”
&esp;&esp;我眼泪止不住掉,“可是我现在好难过,感觉要被烧熟了一样。”
&esp;&esp;为了防止我引火烧身,沈清搂紧我,又腾出一只手按住我不安分的手,这才道:“我请了医生,要一个小时后才到。”
&esp;&esp;他不愿意碰我。
&esp;&esp;我接收到他的信息,心脏一阵绞痛。
&esp;&esp;也是,我里里外外都被傅宴礼玩烂了。
&esp;&esp;这些日子,他一直克己守礼,估计就是嫌我太脏了吧。
&esp;&esp;我并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敏感矫情,且没有羞耻心。只是,只是沈清帮了我这么多,我能回报他的只有这个。
&esp;&esp;可我又凭什么该玷污他。
&esp;&esp;我好想看他,只看到他下颌线和喉结,“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esp;&esp;沈清压抑的声音从喉咙肿发出来又低又沉,却偏偏好听,“李辞,你现在不清醒。”
&esp;&esp;“可是……”我还想说,可是他打断了我。
&esp;&esp;他说: “乖,医生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esp;&esp;沈清把我抱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安抚我。
&esp;&esp;他的掌心滚烫灼热,要在我的背上烫出一个烙印来。
&esp;&esp;我实在太难过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反反复复。
&esp;&esp;可是唯一能救我的人却选择袖手旁观。
&esp;&esp;我揪紧沈清的衣服,微微张着嘴唇,吐出的气息短促。
&esp;&esp;我扬起头,去找出口。
&esp;&esp;沈清岿然不动,我的唇找到了他的唇。
&esp;&esp;很软,温凉。
&esp;&esp;因为他不怎么回应我,所以我急的都快要哭出来。
&esp;&esp;我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想让对方重视我的存在。然而这一咬直接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望。
&esp;&esp;他掐着我的腰,按住我的头,把我往他怀里带。
&esp;&esp;这个吻混着铁锈味,成了最佳的催情药。
&esp;&esp;室内仿佛点了香薰,让人心旷神怡,像喝了酒,身体软绵绵,思绪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