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熟练地吸上一口,烟夹在指尖,缓缓把肺里的烟气送出体内。
&esp;&esp;我已经许久没有抽烟,这一口使我心旷神怡,惬意地眯起眼睛。
&esp;&esp;傅晏礼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基本上在他的怀里。
&esp;&esp;我再次抬起头,看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条,心猿意马,抓住他的手臂借力,唇落在他的脖子上。
&esp;&esp;这个不算吻的亲吻,带着几分大胆、亟不可待。
&esp;&esp;我十分用力地吮吸,像渴求一点救命的甘霖一样,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我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第一个标记。
&esp;&esp;他没有推开我,等我刚离开他脖子,他像只困了很久的野兽,凶猛地扑了上来。
&esp;&esp;傅晏礼把我按到床上,暴力地啃咬我的嘴唇,仿佛咬破了,因为我尝到了血的腥气味。
&esp;&esp;没有完全熄灭的火星子落在长满枯叶荒草的山头,很快,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esp;&esp;如果无法躲避现实中的痛苦,麻木未必不是一个逃避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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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风吹动着窗帘,雾蓝色的帘布在太阳的照拂下,忧郁的底色也染上了一层别样的光彩。
&esp;&esp;身边没有温度。
&esp;&esp;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疗养院那边打过来的。
&esp;&esp;第一个电话是凌晨三点多打过来的,一个是上午八点打过来的,还有一个是上午十点打过来的。
&esp;&esp;而现在是下午一点。
&esp;&esp;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连忙回拨,是一位女人的声音,声音不怎么熟悉。
&esp;&esp;“你好,请问我哥出什么事了吗?”我还没有来得及喝水,嗓子眼干涩,说话的时候想咽口水下去润润,却卡住了。
&esp;&esp;女人很快便道:“您是李辞先生对吗?是这样的,您哥哥昨天凌晨三点二十一分醒来过一次,今天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身体恢复的还不错。”
&esp;&esp;“我哥……醒了?”我十分不确定。
&esp;&esp;心脏剧烈地跳动,好像要蹦出嗓子眼。
&esp;&esp;医生说五个月内会醒,我一直在等,但是没想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