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轻盈地挪动着脚步,缓缓凑近母亲身旁,好奇地盯着母亲手中那精致的香囊,娇声问道:
“母亲,这莫非是您准备赠予父亲的香囊么?哎呀呀,真是美极啦!”
赵氏被女儿俏皮的话语逗得微微一笑,轻轻点了一下叶萱的鼻尖嗔怪道:“就属你这小嘴儿最甜哟!”
然而叶萱却一脸认真,郑重其事地说道:“母亲,我可没有半句假话呢,您的绣工当真是精妙绝伦啊!”
说罢,她的目光开始游移,环顾四周后再次开口询问:
“对了,母亲,父亲怎么还未归来呢?”
赵氏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嗯,想来又是在学堂里忙着给那些学生们批改功课吧,估摸还要再晚一些才能到家咯。”
听闻此言,叶萱不禁感慨万千:“唉,父亲整日这般操劳,实在是太过辛苦了!”
赵氏亦深表赞同地点点头,面露忧色道:“可不是嘛,你父亲这人呐,对待学问和教导学生总是一丝不苟、极其负责,有时候啊,我都生怕他会因过度劳累而伤了身体呢。”
叶萱连忙接口道:“既然这样,那母亲您可得多多提醒父亲注意休息呀!”
赵氏微笑着拍了拍叶萱的小手,表示应允:“放心吧,母亲心里有数,定然不会让你父亲累垮的。倒是你这小丫头片子,今日突然跑来此处所为何事呀?”
经母亲这么一问,叶萱方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忙不迭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小心翼翼地递到母亲面前,甜甜笑道:
“母亲,这个是孩儿亲手绣制而成的香囊哦,特意赶在祁神节之时献给您,愿母亲如这盛开之花一般,永葆青春活力,容颜不老!”
赵氏接过香囊,仔细摸着上面的花,开心道:
“这花不错,就是青春永驻可太难了。”
赵氏撩起已经的头发,感慨道:
“人呐,总是要老的,尤其是女子的花季,花开花落就那么快。”
也不知道为何,自从再次成婚后,她总在意着自己的容颜,总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不好看了。
叶萱挽着母亲的胳膊撒娇道:
“母亲可不老,母亲可好看了!而且您看您这头发油光滑亮的,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叶萱坐起身拉过母亲身后的头发放在她眼前看。
赵氏被哄的开心很多,
“是是是,你说不老那就一定不老,母亲信萱儿的。”
叶萱理所当然点头,
“就是,萱儿才不会骗母亲呢。”
“好,萱儿如此有心,母亲很喜欢,就是你这个绣工似乎进步不少。”
她摸索着上面的花表扬叶萱:
“果然这些日子让你去经营铺子还是对的,这绣工锻炼的很好,以前你绣的花吧也很好,但没有如今这般精细,像真的一样。”
叶萱想起自己在温裴玄那边日日画画,画的最多的就是花,感慨道:
“可不是嘛~每天都在画各种花,当然会进步咯,以后我还会练习各种各样的事物,争取都画的这么逼真。”
赵氏有些心疼道:
“喜欢就去做,但也不要过去逼迫自己,慢慢来,开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