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周景城说的咬牙切齿。
白筱诺,“不…不是!我是来参加康宁伯夫人的寿宴。”
周景城还是不解气,“是么?那荆家那位旁支呢?”
“啊?”白筱诺慢半拍,“他…他不合适。”
咔吧。
指节捏响的声音。
周景城快被气死了!这臭丫头居然还真的认真考虑了?
忍住!还没问完!
周景城,“为什么?”
白筱诺捏着绢帕不说话,总不能如实告诉周景城,她觉得那人太谄媚油腻了吧?这样背后论人是非不妥。
“就,那位荆家的公子是家中独子,不能入赘。”
扣住座板的周景城险些要掀了上面的木板,合着人家要不是独子,指不定现在辅国公府里已经放好了三媒六聘?
周景城又问,“那白家老四媳妇家的侄子呢?”
白筱诺本就紧张又忐忑,被周景城这么绕着一问,愣是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
看到她一脸查无此人,周景城总算心情好了些,连人都不记得,想必也没怎么在意过。
不多,这么说她还认真的看过荆家那位旁支?
白筱诺咬了下嘴唇,心下暗自琢磨,周景城这是怎么?怎么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比小孩的脸变的还快。
尽管心里不舒服,周景城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然他憋得难受!
“不记得了?”
“嗯?”
“白府四太太的侄子。”
白筱诺,“……”
为什么他这么久没出现,这些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周景城现在应该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吧?但是她跟那位掌柜就只是一面之缘啊。
周景城看她又陷入沉思,顿时恼怒,一把抓过人摁在了自己腿上,白筱诺惊慌的喊了一声。
“小姐?你怎么了?”
周景城沉声吩咐,“去太镜湖!”
车夫愣了一下,然后屁股往前挪了挪,调转马头的同时,还试图找点东西堵住耳朵。
车里的白筱诺也感觉到了马车方向的变动,看了眼车夫的位置,又转头看周景城。
她又不是傻子,正常来说,谁家小姐的车夫听到车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先问怎么回事?她家的可好,不但不问,还唯命是从?
“车夫是你的人?”
周景城软玉在怀,随意地拨弄着她的手指平复心中的怒气,听见她娇软的声音,嘴都没张,鼻音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