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苗青青问道。
“娶个媳妇,生一堆孩子。“
“呸!谁要“说到这苗青青把这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要什么?“徐三斤问道。
“猪头,要你管。“苗青青没好气的说道。
“哦。“徐三斤答应了一声便没了反应。
“哦什么?“
“没什么。“徐三斤很老实的回答。
苗青青恨恨的踢了徐三斤一脚,“猪头。“,便忿忿的走开了。
徐三斤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小声地说道:“发什么神经!“
这时有个人从他眼前经过。
“师弟。“徐三斤喊道。
欧阳无忌转过身来,笑了笑:“有事么?”
“没,没事--就不能问问么?”徐三斤说道。“这几天怎么没看见小雯呢?她去哪了?”
“她有点事,出去一趟。”欧阳无忌淡淡地说道。
“真是的,你我都在棋赛,有什么比这个还重要的。”徐三斤不满的说。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休息了。”欧阳无忌没有耐心的倾听徐三斤的牢骚,便打断了他满腹的话语。
徐三斤就好像再吃着鸡腿,如鲠在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对了,如果哪一天我死了,别忘了还记得有我这个师弟。”欧阳无忌忽然又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怎么了?”徐三斤大声地问道。
欧阳无忌没有回答,径直地走进了房里,也许他真的太累了,需要休息。
“疯了,都疯了。“徐三斤在他背后大声地喊道,既然有话说不出来,那就大声喊出来吧。
“是么,我疯了?“欧阳无忌平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
其实,难得疯一回又有何不可?
和尚一般都很理智。
尤其是古刹的名僧。
干净的寺院,诵读的沙弥,几颗院墙的垂柳,自然还要有一口古色古香的老井,因为这样的水才能沏出上好的茶。
出家人不喝酒,这以是妇孺皆知,唯有这茶,大抵修行越高,品茶的能力也就越强吧。
今天早晨了凡却没有给众僧诵经讲道,听管事的说在里面建一个重要的客人。
能让了凡如此重视的人却是寥寥无意,因为十多年了凡几乎就未间断,众僧只好把满腹的狐疑放在心中。因为出家人‘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正所谓六根清净,心似菩提,万法自然。
“白相,恕老衲无能为力,帮不了此忙。“了凡听了对面白远的诉说,末了,说了这样一句话。
“大师真的无能为力么?大师一向以慈悲为怀,若此事真若发生,便又是涂炭生灵,民不聊生,大师真的愿意看见么?“白远开就说道。
“不是不管,贫僧只是一个老和尚罢了,又有多大的能力阻止这场浩劫?“了凡喝了一口茶静静地说道。
“靖王爷,难道这太平竟真的要过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