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冲洗过,仰躺到卧室的大床上。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时间,顿觉困意渐渐袭来……
轻轻的开门声钻入他的耳朵里,他知道是周朝影进来了,所以也没打算睁开眼睛。
正要睡着,忽然一盆冷水泼到他脸上。
周朝影穿着睡裙,将冷水泼出去之后,凶神恶煞的嚷道:“厉瘟神,去死吧——”
“周朝影……我干!!你疯了是吧?你不知道这水是冷的吗?”
“很冷是吧?爬起来自己转个圈儿……360度……”
“噢谢特!臭妞儿,看我怎么教训你……”
“来吧,我不怕你……嘿嘿哈嘿……”
我使用双截棍,嘿嘿哈嘿……哈哈嘿哈……
···
一大早,陈凯带着他的女助理赶到皇爵公寓。推开主卧大门,他整个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耶稣老大,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厉行风,你们打了一晚上的水仗吗?”
陈凯局促的停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根本就没地儿可进啊,这一地的水把软毛地毯都涔透了。这还不打紧,那张大床上,整个就一小型的斗殴战场。
满地枕畔内的绒絮,浩浩荡荡……
“你他妈的给我进来,装什么王公贵族。”厉行风冷着脸,光着脚丫将陈凯拉到床边,指着蜷缩在被子里缩在床延边儿上的周朝影,“快,给她看看,又怎么了?”
陈凯看了一眼将头都蒙在被子里的人,无奈摇头:“我就说你一定会把我喊来收尸的。”说着,拉开被子,露出一张苍白发紫的脸蛋儿,吓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的老天,死多久了?”
“我去你的。”厉行风背后撂了他一拳头,恶声道:“赶紧的,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怎么叫都醒不了。”
陈凯看着床上的‘薄命女子’那双发紫的嘴唇,忍不住哆嗦了下。“还开中央空调,你是嫌她死的不够快是吧?赶紧关了去,窗子都打开通风,让外面的热气吹进来。”
转首看到厉行风站着一动也不动,张口骂道:“你个大愣子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
“我去?”厉行风吃惊挑眉。
“废话,难道还我去不成。你不想她活命就搁这站到天荒地老,那也不关我的事。”
“真是个该死的女人,真麻烦。”厉行风骂咧了句,到底还是按着陈凯的吩咐照办了。
“这家伙,我看是口是心非吧。”陈凯苦笑摇头,嘀咕了句。。
大约十分钟后,陈凯从主卧来到客厅。
厉行风慵懒的斜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凸出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任袅袅的迷雾缭绕。
他是不抽烟的,但是偶尔在心烦的时候点上一支,却不会吸入口中。就这样点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它燃烧,直到熄灭……
“喂。”陈凯走了过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
“她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会病得没有知觉了都?”厉行风掐灭了烟头。
“唉,告诉我,你们昨晚上都干什么了?”
厉行风皱眉,想了想,说:“什么都没干啊。就是在睡之前玩了水仗而已。”
“噗……”陈凯没忍住,乐出声来。
打小他是跟厉行风就是同学,属于一起长大的那种铁哥们。厉行风从商,而陈凯的兴趣就是医学。也正是因为俩个人如此熟悉的关系,所以陈凯就成了厉行风的私人医生。他对厉行风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什么时候跟女人干过这等‘脑残’的事过?
“严重受凉了,刚才我的女助理帮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她经期在身。女孩子在这个情况下,是碰不得冷水的……”说完,他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厉行风,用揶揄的口气道:“天知道,你俩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次奥……你这什么口气。”厉行风很不爽。
“好啦,我也该走了。”陈凯调侃的笑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头,“赶紧把屋子收拾收拾,就跟过了泼水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