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告一段落。
顾瑾瑜没有细问,只知道李妍曾杀人抛尸,后又被报复杀害。
这一天,晴空万里,周子笙让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云城。
私人飞机上的休息室里。
周子笙握着顾瑾瑜的手掌端详着,掌心已经结痂脱落。
但因为伤口太深,掌心留下浅粉色的伤痕。
周子笙用指尖轻轻摩挲,“还疼吗?”
“有点痒。”顾瑾瑜如实道。
周子笙用拇指按压在伤痕上,轻轻按摩,“回去让白寻再给你配点药,把伤痕消掉。”
“好。”
顾瑾瑜看着床尾柜子上的红酒,有点蠢蠢欲动。
酒是她从庄园的酒窖里带出来的。
她促狭又讨好地看着周子笙,语气似撒娇似请求:“作为这架飞机上唯一的女士以及最娇贵的人,我可以打开红酒,浅酌一杯吗?”
周子笙拿她无奈,抬指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手上有伤,不易饮酒。”
“伤口已经愈合了。”顾瑾瑜用食指与拇指比划着,“我只喝一点点。”
周子笙对她提的要求,很少拒绝。
宝石红的液体,倒进高脚杯里,酒香四溢,勾着顾瑾瑜这个酒鬼的魂。
刚要抬手去拿高脚杯。
周子笙就轻轻捏住她的骨腕,阻止她的动作。
顾瑾瑜无辜又娇嗔地看着他,再三保证:“就喝一点点,一点点。”
周子笙一只手捏着她的骨腕,另一只手拿起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手腕用力,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吻上去。
顾瑾瑜贪酒,贴着他的唇寻找酒香。
周子笙引诱着她一点一点索取。
顾瑾瑜热情地在他口中四处搜寻。
酒香变得炙热而激情。
万米高空之上,男人温柔又霸道,逼得她声调高低起伏,无法停歇。
顾瑾瑜站在窗边,透过玻璃,看朵朵白云,绵延不绝。
男人抓住她的手指,轻轻按在玻璃窗上,似要摘一片入怀。
“阿笙…”顾瑾瑜嘤咛着唤他。
“嗯。”他应着,就是慢刀子割肉慢慢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