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欣对外放话,你的赌债以后与她无关,是你蠢,单单以为她不会为你还债,她是想间接告诉所有人,她与你断绝姐弟关系。”
“吴佩欣将你父母藏起来,不就是不想让吴家二老看你们姐弟反目成仇。”
吴应听着周子笙的话,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你说的不对。”
“她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我爸妈说过,只要我有事,我姐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这辈子的存在,就是为了帮扶我…”
周子笙嗤笑一声,厚颜无耻的人,他见的不少,但这么恶心的人,还真是少见。
像生活在淤泥里的水蛭一样,吸一口人血,就以为找到了生存的寄居地,拽都拽不掉。
周子笙站起来,烟雾吞吐间,他轻声说道:“吴应,赌一把吧。”
吴应看着周子笙,觉得这夫妻俩真有意思,知道他喜欢赌,都想跟他过过手瘾。
“赌,赌什么?”吴应问。
“赌人心啊。”周子笙吐着烟圈,眼底清冷如潭,嘴角却似有若无勾着一抹笑意。
吴应没由来的抖了一下身体。
更觉得这夫妻俩心有灵犀,都要跟他赌人心。
可,人心这东西,不是买大买小,就能定输赢。
也不是同花顺子艳压绝技。
吴应还没想明白要不要应下,就听周子笙说:“你赢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你输了,你自己选。”
这夫妻俩真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就连赌注都大差不差。
吴应赌性大发,赌,是他最擅长的,也是他最喜欢的。
既然夫妻俩这么喜欢跟他赌,那就舍命陪君子,看看谁才是老手。
吴应点头:“好,我赌。”
“你和顾小姐倒是默契,她也说跟我赌人心,就连赌注都大差不差。”
周子笙听完,眼底由清冷到温柔,一秒切换:“是吗?”
“把赵明海的事说明白,你就可以走了。”
事情要周家老夫人和老太太接连去世说起。
周子笙志不在接手周氏集团,一心扑在医院里。
吴佩欣心思便活络起来。
人已死,她和周家二老的约定她单方面作废。
既然周子笙不想接管周氏集团,那么,就再找个人。
吴佩欣便说动了周盛安,再要一个孩子的打算。
备孕半年无果后,吴佩欣急了,从依靠科学转移到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