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老家很多人,梁丽雅的妈也在,一凡僻不开面子,还是叫了她一声阿姨。
她叫一凡坐,一个比较年轻的男的去泡茶,估计这个应是梁丽雅的表哥。
客厅一角放着一张躺椅,一凡觉得那是丽雅她大舅活动最多的地方和休息的地方。
那青年男将一位老人扶出来,说是刚冲完凉,去房里换衣服。
纪叔将一凡介绍给他哥全家人,一凡站起来跟他们点头,算是打招呼,其中有个女的跟梁丽雅长得很像,年龄也差不多,不知跟梁丽雅比起来谁更大。
今天一凡没带什么东西,象中风这种病,只凭眼睛观察就能断定因为什么原因,看纪叔的哥嘴有点歪,左脚还有点活动能力,就可以断定他是因为脑梗而产下的后遗症。
脑梗俗称脑血栓,由于脑部血管阻塞,而造成脑部供血不足,使得某些神经不听使唤,造成行动不便。
一凡蹲在纪叔哥的侧边,伸手拿起他的手试了一下他手的运动能力,又在他腿上检查了一番,肯定了他致病的原因。
一凡走到躺椅背后,做几下深呼吸,定了定神,伸出右手,抻指作剑状,心神合一,对准老人的头部画了一道治病符,只见一道金光打在纪叔哥的整个头部,接着分别从患者的曲差穴、承光穴、通天穴等六个穴位推拿按摩,每按完一个穴位最后从手指尖射出一道气,让真气贯入穴位之中。
一凡问纪叔哥感觉怎么样,他说,整个头部轻松了很多,一凡扶起他站立起来,教他两脚学着行走,鼓励他要大胆,一凡伸手作扶的姿势,他才大胆地右脚移了一点点,看到他移那么一点点的动作,全家的人都高兴了起来。
一凡走到纪叔身边坐下,对纪叔说,这病恢复应该不难,但要持续一个礼拜,可以保证活动自如。
纪叔很高兴,觉得找到了救星,看得出来纪叔哥的中风影响了很多人。
刚刚说完话,梁丽雅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舅的女儿高兴地对她说,刚才经他一治,右脚就可以活动了。
梁丽雅假装不知道一凡会来,跟一凡打了招呼。
一凡起身去洗手,梁丽雅带他去找水龙头,轻声地问一凡:“严重不?”
一凡说:“应该很快恢复。"
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讨论老人的病情,要一凡说出治病需要的东西。
一凡对纪叔说:“每天来一次,争取三天见效,以后有空会来调理一下,按按摩,再喝点中药,一星期后又是一个壮小伙。”
全家人听后,大声地笑了起来。
纪叔要他的侄人每天七点的时候来公司接一凡,他说可以,并介绍说,叫他阿升就行。
梁丽雅的舅妈听到希望这么大之后,转身抹起了眼泪。
一凡知道她的苦,自己男人倒了,一个家像天塌了一样,期间经历的苦只有她心里才清楚。
第三天是一个关键的一天,这天下午,一凡告诉了梁丽雅,说这一天很关键,希望这个晚上她能一起去,一凡心中明白,这个晚上用精气的时候很多,她舅家的人不太熟悉,一些事不如交待梁丽雅去做,管她妈的不喜欢。
晚上,一凡同梁丽雅一起在公司吃饭,吃完饭等她表弟阿升开车来接一凡两人。
等到七点半阿升才来,他一到就说是路上堵车了,一凡和梁丽雅一起上车后,一凡给了他一个药方,叫他先去拿药。
阿升在港口镇的一家药房里拣了三包中药,然后才开车去阿升家。
来到他家已经是八点多了。一凡叫阿升先去炖药,告诉他水放多少,要炖多久,并嘱咐说绝对不能炖糊了。
然后叫他家家人将他父亲扶到房间去,梁丽雅也在旁边帮忙,老人躺在床上之后,一凡叫梁丽雅去拿条干净的毛巾过来,并告诉她如果看到自己头上的汗就帮忙擦一下。
一凡叫他们将老人的上衣脱掉,然后站立在老人的头部那边,先是画了一个平安符,免得等下治疗的时候伤到脑部,只见一道金光象字一样的打入到老人的头上,然后念了一串治病咒语:“一声霹雳响如空,邪魔歪道走方去;三十三天外仇斗,地俯中默无忌地;无忌佛法本无道,南蝉蒜北河蒜来;无尽赫合斩世间魔;每欲不顺吾地,心天奋发霹雳纷;率普俺经普俺咒,手执成法口念经;上方下方道清静,西方有佛道流离;天下界下有莲花,满地开随五育界;吾身一切灾映化为尘,谨请普俺菩萨降临,起离天煞,起离地煞,起离年煞,起离月煞,起离日煞,起离时煞,起离五方凶神恶煞;金木水火土神煞,阴邪鬼怪急走无停;吾奉太上老君勅,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