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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为什么会这样啊。

&ldo;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rdo;路屿森要求。

阮眠以为他没听清，又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遍。

路屿森却拉过他，和他靠得很近，反正阮爷爷也不在，他就尽情欺负这个阮家的宝贝疙瘩。

&ldo;上次发脾气的时候，说话很顺溜。&rdo;路屿森故意逗他，&ldo;现在说话又结巴了。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话，我就想亲你。你是不是故意的?&rdo;

&ldo;没有!&rdo;阮眠赶紧否认。

&ldo;啊，说起来，你就是靠这个引起我注意的。&rdo;路屿森说，&ldo;本来我对你的感情很单纯，让你叫哥，你偏要叫哥哥。叫哥哥也不好好叫，故意叫我路哥哥，知道我就吃你这套吧。&rdo;

阮眠：&ldo;真、真的没有!&rdo;o（╥﹏╥）o

为什么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ldo;又来了。&rdo;路屿森叹息，&ldo;你这是在玩火啊。&rdo;

他低头在阮眠唇上亲了一下，只觉得又软又嫩，恨不得咬一口。如果不是阮爷爷可能随时会进来，他真想按住他舌吻，尝尝他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样甜。

阮眠整个人傻了一样，眼里都是引人犯罪的水光。

又听路屿森说：&ldo;你可以说慢一点，但是结巴一下，我就亲你一下。&rdo;

阮眠只好机械地，一个一个字的努力重复了一次问题。

这次很好，一个结巴也没有。

&ldo;你为什么不去画画。&rdo;他艰难的，极慢的说。

路屿森郁结。

他发现这个小朋友说什么都当真，根本玩不了&ldo;故意结巴好亲亲&rdo;的游戏，下次得换个方法了。

他重新提笔道：&ldo;因为我这种年纪，画画赚不了钱。我穷，当然是选择能赚钱的行业。&rdo;

这一点倒是实话。

年轻的画家因为在大众眼中缺乏阅历和社会地位，即使再好的作品也很难出头。就连路屿森的母亲简菲，在有&ldo;路太太&rdo;这个头衔之前，作品也很难卖出好价钱。

不等阮眠继续问，路屿森已知道他想问的，继续道：&ldo;其实艺术都是共通的。每一个作品里面，都饱含了作者所有的人生经历，他们爱过的人、读过的书、见过的风景，都能呈现在作品里。我选择摄影，不仅是因为我喜欢，其实也是因为能表达我。&rdo;

作品能表达作者吗?

阮眠从来没想过这么深入的问题。

不过他想起了路屿森以前拍摄的那些血腥暴力的、令人抑郁的照片，应该是能表达他当时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