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从今以后你可能就需要了——"沐白放下交叠的双腿,坐起身去端丁武煮好的咖啡。
梅若瑄闻言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立马黑透了。
沐白轻抿一口香醇微苦的现磨咖啡满足的轻轻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梅若瑄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对面的人,免得自己一个忍不住冲过去上手揍人。
"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两个专业保镖——"沐白继续说:
"给你打九折,一个保镖每月十万!"
"谢了!不用!"梅若瑄简直想翻白眼了,难道岑沐白不该免费给他安排两名保镖吗?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才这样的啊?竟然还好意思找他要钱,一月十万,我去他奶奶个腿儿的吧——
"真不用啊?"沐白盯着梅若瑄很认真的推销:
"全部清一色的退伍军人,还有从特种部队下来的,专业技术超一流,满足你对于各种场合下的安保工作的最高标准!"
"你——你这么卖力推销让我觉得你怎么那么不安好心呢?"沐白越热情,梅若瑄越谨慎。
"我在江市开了一家安保公司,给公司拉拉业务而已,你不愿意就另请高明吧!好了,没事赶紧走吧!"
说完自己想说的,沐白直接开口赶人。
五分钟后年轻人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五楼一间公寓房间的防盗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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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好重啊!"年轻人嘴里嘀嘀咕咕着半背半拖的把沐白丢进窗户前摆放的那张老旧的破沙发里。
沐白被他直接用扔沙袋的方式粗鲁的丢进沙发,脑袋差点磕到沙发的木制扶手。
年轻人双手撑着腰走回门口去关门。
"嘿——"沐白撑起身体靠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环顾起四周来。
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四五十平方的空间很是逼仄,陈旧的家具还有斑驳的墙纸,无一不在说明这里是一处年代久远的老破公寓,唯一的可取之处可能就是收拾的挺干净的,没有任何异味儿。
"这是……你家?"沐白看向关好门正在弯腰换拖鞋的年轻男孩儿。
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沐白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很瘦,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他弯腰换鞋时背后凸起的肩胛骨清晰可见。
"是!"年轻人过来大喇喇的在本就不大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拎起桌上的凉茶壶就那么对着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一口气灌了大半壶凉白开,年轻男孩放下凉水壶抹抹嘴角的水渍冲沐白咧嘴笑了笑:
"这附近没有你能住的酒店或是宾馆,看在你给钱的份儿上我才勉为其难的把你捡回家明白吗?所以你嫌弃也没得换!"
沐白挑了下眉毛,对他这句话表示很疑惑:
"什么叫没有我能住的酒店?所以……这附近还是有酒店或是宾馆的对吗?"
如果他没记错,这句话对方已经是第二次说了。
闻言,年轻人没有马上说话,一张棱角分明极具东方气质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没有丝毫攻击力,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沐白好一会儿才咧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就你这样的大半夜去住宾馆还不如露宿街头,说不定后者结果还好一些!"
"我这样的?!"沐白低头打量一眼自己,一身一脸的泥水,上身的白衬衣已经看不出它本身的颜色了,脚上的白鞋早已变成了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