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拍他肩膀了。&rdo;她还在纠结这点。
&ldo;那就是一个以示鼓励的小动作,没什么的。&rdo;
&ldo;这种小动作完全没必要。&rdo;她说。
我汗颜,&ldo;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rdo;
这小妮子的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我面带微笑就说是嬉皮笑脸,拍下肩膀就说是动手动脚,真是很好的传承了封竭的意志有过之而无不及。
&ldo;突然跑过来,工作忙完了?&rdo;
&ldo;想你了。&rdo;
我就愉悦的拥住她,&ldo;再来个亲亲。&rdo;
她扫兴的说了一句,&ldo;你身上有香水味。&rdo;
&ldo;一个艺人的香水洒了,满屋子都是香水味。&rdo;我解释。
&ldo;我没闻到。&rdo;她说。
一瞬间感觉她是来找茬的。
我撅起嘴佯做不悦,&ldo;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rdo;
&ldo;那我该怎么说话?&rdo;她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
我也不想和她解释一堆没用的废话,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大白兔奶糖递给她,&ldo;呐,吃糖。&rdo;
&ldo;谁买的?&rdo;
我要郁闷了,&ldo;当然是我买的。&rdo;
手在半空中等了一会,见她不接我就要收回手,她就接了过去,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我真是越发的搞不懂她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某人忽然走过来,掐过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外力的作用下我张开嘴,她嘴里的大白兔就送到我的嘴里,已经被咬了一半。
这个吻带着强迫意味在唇上恋恋不舍了一会就退开去,他声音有些暗哑,&ldo;我先走了。&rdo;
我惊讶,&ldo;你才刚来。&rdo;
&ldo;我已经来了半天了。&rdo;
没有迟疑,他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有点一头雾水,他又在搞什么?
来了半天了……
我忽然反应过来,那我工作时的随意样子他们岂不是看了个底儿掉。
虽然是工作需要我需要表现的有那么一点&ldo;八面玲珑&rdo;,但是在她眼里,只怕会被理解为&ldo;风情万种&rdo;吧。
时间又过了几天,工作渐渐进入关键时期,大家都很忙碌,《零度水寒》开机在即,《音乐盛听》前一百进五十强也已经海选结束,蒋陆白顺利晋级,接下来就是大厅录制了,两边同时兼顾有些忙糟糟的,一时间我真有了那么几分应接不暇的意味。
付郁封竭那边貌似也挺忙,我们也有日子没见面了,电话也没时间打;
家里这边予诺上幼儿园,白天家里就只剩老妈一个人,显得有些孤独,好在还有小金毛陪着,不然我和老哥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老哥那边也在筹备新剧的拍摄,刚刚参加完一个访谈节目,还在节目上透露了新剧的意愿,如此一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新剧开拍也已搬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