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不听,他只嫌这水还不够冷,还不够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他跌坐在淋浴间,头上的冷水不停的浇着,他头发凌乱往下滴着水,湿润的眼眶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红色。白色衬衣被水一浇几乎变成了透明,湿淋淋的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赤裸的胸膛。
这个样子的叶秋,实在是太引诱人了。
时沐屿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现在一点都不比叶秋好受,欲望早已按捺不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叶秋被时沐屿看得浑身更热了,他艰难的张了张嘴,尽量保持最后一分理智:“时沐屿,你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时沐屿再在这里待着,叶秋生怕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时沐屿没走,突然蹲在叶秋面前,和他视线保持平视:“叶秋,你确定要让我出去?”
他抬手慢慢抚摸叶秋的脸,冰冷的手指在叶秋滚烫的皮肤一点点拂过,蛊惑道:“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你说,我会帮你。”
肌肤相触的快感让叶秋忍不出喘息了一声,他渴望着时沐屿的手不要拿开,但又拼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额上不断渗出汗来,和脸上的冷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叶秋痛苦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真的不行吗?”时沐屿低下头,撩开叶秋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可是你很难受。”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重,冷水已经不起效果,浓烈的药劲儿在体内横冲直撞,再加上时沐屿刻意的撩拨,让叶秋意识越来越不清楚。
他在心中慌乱的想,如果是时沐屿的话,好像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
叶秋在再也控制不住,他伸出双手,搂住了时沐屿的脖子:“帮我!”
他已经理智全无,用脸蹭了蹭时沐屿的脸:“帮帮我!”
刚刚还在撩拨的时沐屿现在却没了动作,故意和贴过来的叶秋拉开一点距离,他抬起叶秋的下巴,拇腹摩挲他泛红的唇瓣,问道:“叶秋,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秋焦急难耐,一双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摸来摸去:“知道。”
时沐屿微微勾唇:“说,说出我的名字。”
“时时沐屿!”
“没错,我是时沐屿,不是陆森,也不是什么罗总,你给我记住了。”
时沐屿关了淋浴喷头,将地上的叶秋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急冲冲的冲向卧室:“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叶秋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穿太久还真容易感冒,时沐屿将他脱的精光,轻柔的放在床上,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的擦拭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叶秋那还管的上头发湿不湿,抱着时沐屿急切的送上自己的唇:时沐屿,帮我,先帮我。”
时沐屿眸色一暗,扔掉毛巾反客为主的将他压在床上:“叶秋,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就算清醒了也怪不了我。”
时沐屿不是第一次对叶秋做这种事,但这却是他最激动的一次,前两次因为考虑到叶秋的意愿都没进行到最后,这一次,他不会在控制自己了。
这种事情上,时沐屿向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相反他喜欢用力一些,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所有权。
初入时不算顺利,叶秋疼的不断扭动身体,这更加增加了时沐屿的难度,好在只有一开始的困难,到了最后,慢慢变得轻松起来。
时沐屿趴在叶秋身上,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一切美好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初中时学到的一篇课文。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