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出来,再叠好,再塞进行李箱。
塞满了两个半行李箱后,此时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衣柜。
是边淮当时极力掩藏,不让他打开的那个衣柜。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许诚询倒想看看边淮他到底在这个衣柜里藏了什么东西。
他抿了一下唇,拉开衣柜门。
衣柜里整整齐齐的都是些衣服,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几条裤子,几件薄外套,还有一件……羽绒服。
这人怎么放衣服不分季节?
许诚询无奈笑了笑,春夏秋冬的衣服全都堆在一块儿,这平常收拾起来多麻烦啊?
他抬起手,取下了那件看着就很暖和的羽绒服。
……好重。
这是许诚询的第一感觉。
不过羽绒服这玩意儿重也正常。
他没做他想,将边淮的羽绒服放在床上,从袖子开始,一点点把它折起来。
直到——
nbsp;一个打了好多个结的包袱从羽绒服的帽子里钻了出来,这个包袱……他认识。
这不是相亲的时候边淮穿在身上的那件痛衣吗?
怎么还把衣服折成这样塞进帽子里啊?皱巴巴的回头还能穿吗?
许诚询服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那件痛衣。
……好重。
这件痛衣好像才是这件羽绒服的重量来源。
许诚询疑惑地掂了掂这件痛衣。
却不曾想,边淮打结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他虽然把俩袖子捆在一块儿打了很多个结,但……
一个又一个透明的叽叽棒从各个缝隙里钻了出来。
许诚询一脸震惊,硅胶制的透明叽叽棒掉在地上,拍在衣柜门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到处弹。
好怪,家里好像下叽叽雨了……
还不等许诚询反应过来,刚刚打在衣柜门上的一个叽叽棒一个反弹,哐当一下,打在了许诚询的头上。
许诚询对着这满地的透明叽叽棒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