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内心犯嘀咕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
从里……到外……
冷不防听到熟悉的声音,时维下意识愣了愣。
然后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尤其是李忱斯声音里,有种毫不掩饰的心满意足。
时维:&ldo;!!!&rdo;
&ldo;维维,你的脸好红啊。&rdo;
某人完全不懂何为适可而止,看着时维瞬间变红的脸色,又笑着调侃了一句。
就像只吃饱了的大猫。
此等没脸没皮的行径,成功让青年挣扎了几下,从他怀里钻出来。
光着脚踩上地面,时维花了点时间才找到被丢出几米外的鞋。期间男人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直到时维把鞋穿上,低头看向坐着的男人:
&ldo;既然爽完了,是不是该坦白从宽?&rdo;
等了几秒没回答,时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ldo;李忱斯?&rdo;
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李忱斯抬头看了他几秒,然后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ldo;你这是吃完就翻脸不认人啊。&rdo;
&ldo;……&rdo;倒打一耙?不对,这不是重点,差点又被带歪了。
&ldo;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发情,&rdo;看来委婉是委婉不起来的,时维决定来一发直球,&ldo;然后会变成猫的形态?&rdo;
短暂的沉默后,几米外的男人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ldo;对。&rdo;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ldo;那么,故意不告诉我,是怕我阻止你来这里?&rdo;时维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ldo;有风险吗?&rdo;
某种意义上,李忱斯是个赌徒。
或者说,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往往都有一颗善于作死的好奇心。当然,大部分能够只作不死的家伙,往往具备强大的、作为支撑的实力。
但就时维看来,即使强到一力降十会,终究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ldo;应该说,就算&lso;这次&rso;我们没有来帕乐蒂斯,也会有&lso;下一次&rso;的。&rdo;李忱斯听着这问法,知道对方想的有点歪,&ldo;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没法准确预知,我变成兽形的具体时刻。&rdo;
他顿了顿,声音和表情都带上了笑意:&ldo;我以为会更晚一点……不过,阿时的应对方式,比我想象中更好。&rdo;
&ldo;那个样子&rdo;是什么,还有怎么&ldo;应对&rdo;的……显然不需要具体说明。
时维告诉自己,脸红着红着就习惯了。而且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ldo;你的发情期,到底是怎么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