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看着上面的驳回理由,愤怒地将它摔到了桌面上。
上面清晰的写着因为被告人和被害人互为监护人的关系,而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巨大的羞辱感袭上了戚鹤年的心头,他喘着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那份文件。
“很好!裴休辞!”他冷笑着,眸光汹涌的泛起滔天海浪的杀意。
助理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巍然不动,假装自己是一个透明人,企图明哲保身。
“联系
孟润吉,说,计划开始。”
戚鹤年对着躲在阴影里面的助理吩咐道。
阳光倾撒在他丰神隽永的脸上,在上面划分出了一道非常明显的明暗交界线。
他半边脸暴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立体完美,另一半却被阴影笼罩。
阴翳的表情让一旁的助理不寒而栗,他连忙领命离开了。
“裴休辞,我们好好玩玩!”
戚鹤年的眼中满是狠戾,浅色的瞳孔在晦暗的灯光下,宛如黑夜中的猎食者,如同被激怒的恶狼闪过一丝幽光。
凌乱的办公桌面上,被他随手放了一张邀请函,上面的署名正是“第十届h市商务峰会”。
他的余光在邀请函上面一扫而过,玩味的笑了声。
“让我来看看,这场戏的开端,会以怎样的形式开始?”
他修长的手指在邀请函上点了点,随即松开。
几日后,第十届h市商务峰会如期举行。
h市的各个企业家都莅临到场。
宴会大厅金碧辉煌,人们穿着得体,微笑着相互敬酒,商业互吹。
裴休辞也在受邀之列,在和其他的公司领导简单地客套问候之后,他便远离了人群。
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带上云惜。
以现在云惜的状况,将她带来这种场合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但留在家里,他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毕竟云惜的抑郁症并不稳定,他也不确定云惜的状况,能不能平静
地在家待着。
和管家嘱咐几句,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些什么,无意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孟润吉。
他正协着女伴在一众衣香鬓影之中,和他人谈笑风生。
孟润吉也来参加商会了?
裴休辞皱了皱眉。
他记得这次的商会,孟家并没有在商会的受邀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