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说说看,你觉得应该有什么追求?”
&esp;&esp;“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点,一位怎么够呢?”庆言神情严肃的说道。
&esp;&esp;周柱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esp;&esp;庆言是怎么把这些臭不要脸的话,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esp;&esp;在两人对女子评头论足之际,镇抚司走出五人。
&esp;&esp;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腰挂银色腰牌的锦衣卫走到广场之上。
&esp;&esp;与女子交谈了几句,女子便被锦衣卫带入镇抚司,众人见此情形,也就散了。
&esp;&esp;镇抚司内。
&esp;&esp;单清婵坐在静室,四周昏暗,安静的落针可闻。
&esp;&esp;轻咬嘴唇,握紧手中的锦帕,来掩盖心中恐惧。
&esp;&esp;‘吱呀’
&esp;&esp;静室被推开,从门外走进三人。
&esp;&esp;其中两人腰挂鎏金腰牌,是锦衣卫中的百户。
&esp;&esp;“你可知,无故敲响鸣冤鼓的后果。”
&esp;&esp;在左侧,皮肤黝黑,国字脸的锦衣卫赵卫率先开口,企图用眼神镇住单清蝉。
&esp;&esp;“无故敲响鸣冤鼓者,杖责一百。”
&esp;&esp;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面纱内传出。
&esp;&esp;“知道就好,说说你敲响鸣冤鼓的原因吧。”
&esp;&esp;赵卫示意旁边的吏员,可以开始记录。
&esp;&esp;“今日我的挚友,被人发现缢死于家中,锦衣卫也上门查看了,被判定为是自缢。”
&esp;&esp;赵卫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
&esp;&esp;“可是那沈凌自缢于家中案件?”赵卫开口提问。
&esp;&esp;“正是。”
&esp;&esp;“锦衣卫确认过,对方的确死于自缢,这有什么疑问不成?”赵卫对他投去质询的目光。
&esp;&esp;说到这里,单清蝉不再言语,陷入沉默中。
&esp;&esp;“有话就说,杖责一百的话,你也会被活活打死,走不出这镇抚司。”一旁身形瘦削的李坤说道。
&esp;&esp;“你们可知,新进探花郎宋林堂。”
&esp;&esp;赵卫眉头一皱,“他和本案有何关系?”
&esp;&esp;单清蝉贝齿轻咬嘴唇,下定决心。
&esp;&esp;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之后,自己日后的处境将会极为糟糕。
&esp;&esp;“你们可知,他和沈凌之间的故事?”
&esp;&esp;随后,单清蝉把两人的事叙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