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进入房间,房间很小,看起来很寒酸,却被打扫的很干净。
&esp;&esp;红桌红床,以及桌上的一对已经燃了一半的蜡烛。
&esp;&esp;一条红色长绫,悬于房梁之上,沈凌当时就是自缢于此。
&esp;&esp;庆言仔细查看整个房间,干净的有些诡异。
&esp;&esp;一个一心寻死之人,真的会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吗?
&esp;&esp;昨夜,她和清蝉花魁,促膝长谈。
&esp;&esp;她和沈凌本是亲姐妹,奈何幼时家境贫寒,便把她卖入青楼。
&esp;&esp;因为长相出众,被卖到京城风花楼,作为花魁培养。
&esp;&esp;改名单清蝉,最终成为名扬京都的清蝉花魁。
&esp;&esp;一次偶然机会,姐妹俩街头相遇,一眼便认出对方。
&esp;&esp;前日,听闻姐姐自缢而亡,她觉事情蹊跷,便敲响鸣冤鼓,想要为姐姐伸冤。
&esp;&esp;从单清蝉口中了解到,沈凌近日并无反常之处。
&esp;&esp;按照单清蝉的说法,她是不可能自缢的。
&esp;&esp;锦衣卫早就仔细检查勘察过现场,如果有什么异常之处,卷宗就会有描述。
&esp;&esp;现在看来,可能真的需要看一下沈凌的遗体,来寻找线索。
&esp;&esp;“何炎。”
&esp;&esp;何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言哥,有什么吩咐?”
&esp;&esp;从今早起,何炎正式认下庆言这个大哥了,不管庆言怎么说,他都我行我素的喊着言哥。
&esp;&esp;“沈凌的遗体在哪?我要去验尸。”
&esp;&esp;何炎作思考状,“还在镇抚司,东厂还没有把沈凌的遗体领走,在镇抚司存放遗体的地方存放着。”
&esp;&esp;镇抚司门口,两拨人正在争论着什么。
&esp;&esp;锦衣卫领头之人,正是栾玉录。
&esp;&esp;另外一拨人,领头的面色白净,脸颊无须,穿着青色飞鱼服。
&esp;&esp;“又是这群阉狗。”
&esp;&esp;何炎暗唾了一口,充满着不屑。
&esp;&esp;“这些人是东厂的人?”
&esp;&esp;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是我是说防风啊,但是我没说可以防屁啊。
&esp;&esp;从何炎手中接过卷宗,庆言仔细查看起来。
&esp;&esp;庆言看起上面的内容,不得不称赞一下,锦衣卫的仵作水平果然不俗。
&esp;&esp;判定沈凌为自缢这个结论,结合了诸多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