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恒审视她片刻,没再多言,礼貌一笑转身欲走。
白蓝潇却先一步拽住他的衣袖,“一年不见,就没什么想和我聊的吗?”
烬恒侧去余光,仍然不说话。
白蓝潇直接将他拉进屋里,轻轻合上房门,
“之前我去面见过老祖宗,他说。。。我是王妃,自然有责任帮你绵延子嗣。”
“所以你是想?”烬恒盯着她的背影,浅笑着明知故问。
“我想。。。”
白蓝潇抓在门框的手开始用力,语气越发低沉,
“我想跟你行夫妻之实。”
屋里沉默下来,风雪声都被凝滞的气氛隔绝在外。
白蓝潇不敢回头,只听身后有道细微的脚步一步步走来。
接着,她的双臂被烬恒从背后搭住,“我很喜欢你的个性,和我一位旧识一模一样,都是个不安分的主。”
“谁?”
烬恒贴近白蓝潇耳侧,轻柔地剐蹭,语调都变得有些沙哑,“你应该不认识。但你若是真想见她,那本王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和神经病近距离接触,白蓝潇打心底犯恶心,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她抑制着翻江倒海的胃不能开口,横着心往后一倒,撞进烬恒怀里。
烬恒顺势将她抱住,在她脖间痴迷地嗅着,再问,“以你们的性格一定合得来,要见见吗?”
白蓝潇随口敷衍,“改日吧,今日我们先。。。”
烬恒打断,“不,就现在。”
白蓝潇都没弄清楚话里意思,一张人皮突然自上而下,贴着她的眼睛同她对视!
这张人皮虽然没有眼睛,但五官极为精致,皮肤更是吹弹可破,不难看出她死于妙龄。
白蓝潇小腿一软,缩着脖颈想逃。
烬恒却是将她牢牢制住,继续贴着她耳鬓厮磨,温柔地问,“你看,她也很喜欢你呢,本王帮你戴上这张脸好不好?”
“烬恒!”白蓝潇被惊得呼吸急促,语无伦次,“你不想行房,我出去就是。。。你放开我,快放我出去!”
语罢,白蓝潇刚想挣扎,却觉得有道灵力从背后灌入体内,瞬息流窜至全身经脉,夺走她的身体控制权。
“别乱动,换脸需要先将你的脸割下来。我帮不少人换过脸,她们都没喊过疼,还夸我技术好呢。”
烬恒将她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坐在床头眉眼似水,笑得十分明灿,
“一会儿千万别哭,暴露在外的血肉不能沾染眼泪,不然会很疼。”
白蓝潇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嘴巴,可她早已被吓得说不出话,只能凝着眼眶,恳求地看着烬恒。
似想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
无奈神经病没有同理心。
“对,就这样憋着,千万别让眼泪流出来。”
烬恒凌空抓握唤出小刀,没有半点犹豫,猛得刺进她的太阳穴。
刺得不算很深,刚好刺破皮肉。
白蓝潇只觉太阳穴一疼,随后一股热流顺着皮肤淌下,“烬恒,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噗’的一声,太阳穴的刀口就已绕着面部一圈,划至下巴处,比裁布都要顺畅。
剧痛随之袭来,犹如半张脸被贴在冰面、黏住后再用力撕扯一样,是冻伤一般的灼烧感。
烬恒没停止动作,眼神却逐渐痴迷,
“今晚过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以后我就叫你潇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