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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你研究的结果是什么？&rdo;

&ldo;看情形我所怀疑的可能不是真的。克瑞肯索普先生叫我相信他在开始照顾他以前就发过相似的病，而且，他说，都是由于同一种原因。那种现象都是在食品很丰盛的时候发生。&rdo;

&ldo;那就是他们家有许多人的时候吗？同子女们在一起吗？或是同客人在一起吗？&rdo;

&ldo;是的，那样听起来似乎是很合理的。但是，克瑞达克，坦白的说，我并不满意。我甚至于还写信给莫瑞斯老医师，我是我的资深合伙人，我加入以后他就退休了。克瑞肯索普本来是他的病人，我问那老先生以前发病的情形。&rdo;

&ldo;那么，你得到什么答复？&rdo;

坤坡咧着嘴笑了。

&ldo;我受他一顿责备，他是劝我别傻了。那么‐‐&rdo;他耸耸肩。&ldo;也许我是个傻瓜吧！&rdo;

&ldo;我纳闷。&rdo;克瑞达克在思索。

然后，他决定坦白地说了。

&ldo;医师，我们不必太顾虑，直说吧。路德?克瑞肯索普一死，有人就会有相当大的财产。&rdo;那位医师点点头，&ldo;他是一个老人，而且是一个健壮的老人，他也许会活到九十几岁吧？&rdo;

&ldo;毫无疑问，他在日常生活处处当心自己的健康，而且他的体格很健全。&rdo;

&ldo;他的子女都渐渐老了，而且，他们都感到很大压力吗？&rdo;

&ldo;你要把爱玛除外，她不是一个会毒死人的人。他的病只有当另外几个在的时候发作，单单她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发作过。&rdo;

&ldo;基本上，我们不能不防备，她是否是那个下毒的人。&rdo;

那个督察这样想，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停顿一下，小心地选择适当的措词。

&ldo;当然‐‐我对这种事是一窍不通的‐‐但是，我们只是假定他的食物里下了毒，结果竟然没毒死，他不是很运气吗？&rdo;

&ldo;就在那里，&rdo;医师说，&ldo;我们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由于那个事实，我才想，我正象老莫瑞斯所说的，是个大傻瓜。你知道吗，那并不是定时给他吃下少量的砒霜。那样做就是你们或许称为传统的用砒霜下毒的方法。克瑞肯索普以前从来没有慢性胃病。由这一点来说，这些突然的、强烈的胃病发作就显得有点不可能了。所以，我们假定那种发作不是出于自然的原因，那么，看起来似乎那个下毒的人每次都出错，这就不合理。&rdo;

&ldo;你的意思是给他服用的药量不够吗？&rdo;

&ldo;对了，在另外一方面。克瑞肯索普的体格健壮，足够在别人身上发生效力的东西对他毫不起作用。同时也要考虑到人的体质总是不同的。但是，你就会想，那个下毒的人到了现在‐‐除非他是一个格外胆小的人‐‐应该加重药量了。他为什么没有呢？&rdo;

&ldo;那就是说，&rdo;他接着说，&ldo;假若有人下毒的话。不过，也许没人这样做。也许自始至终，都是我的讨厌的想象力作祟。&rdo;

&ldo;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rdo;那督察表示同意，&ldo;这似乎不合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