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罗南似乎也早已习惯了眼前的这一幕,没有过多废话,拿出备用设备就开始救虫。
两个小时过去,罗南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身对带自己来的雌虫说道:“如果还有下次就不用叫我来了,救不活了。”
在场的虫都知道罗南的意思,阿尔亚能活到今天本来就是奇迹。
“我会如实告知陛下!”
罗南斜睨了一眼,转身离开。徒留阿尔亚的副官捏紧拳头站在原地。
副官看着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阿尔亚眼底一片死寂。
谁能想到二十年前帝国的二皇子阿尔亚还是镇守一方星域的SS级雌虫,即便他和那些3S差一个等级,但他手下的军雌无一不臣服于他。
可这一切都在阿尔亚从边境回来,参加完大皇子的葬礼后彻底被打破。
副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等他再次见到自己的长官的时候,阿尔亚就已经虫化了,精神域已经彻底紊乱,但还保持着理智。
不,或许那不是理智,因为那时候阿尔亚不知道为什么对凯利言听计从,哪怕凯利让他脱光在城中心蠕动阿尔亚都不带丝毫犹豫。
这种病态的行为持续了整整二十年,阿尔亚的亲卫看不到希望,差不多都自谋出路了,只剩下副官手下的50名军雌还在死守。
副官不是没有阻止过,可是根本没有用。阿尔亚纵容凯利的一切行为,皇帝更不会约束凯利。阿尔亚的房间几乎成了凯利的游乐场,几乎每天都有尸体从这里抬出去。
副官的身心似乎在这20年里越来越冷,他只觉得这座宫殿比这世间任何一个地方都恐怖。
为期七天的嘉年华彻底结束了,没虫在乎这场狂欢下流了多少血。
另一边,拉塞尔正坐在奥文德的办公室等他下一步指令。
“这次嘉年华做的不错,第一军的名誉好了不少。”
“有事直说。”拉塞尔没有丝毫兴致和奥文得聊关于林泽雨的任何事。
“下周议会举办内部晚宴,你带着阁下出席。”
“不可能!”拉塞尔这句话没有丝毫的犹豫。
奥文德叹口气,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场宴会很重要,你不要任性。”
“是没东西可换了,要对阿雨下手吗?”拉塞尔语调冰冷,身体逐渐被甲壳覆盖。
奥文德没有说话,他在审视拉塞尔,此刻他才发现他好像已经打不过拉塞尔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卡佩家。”
“是为了卡佩家,还是为了你自己。”
“只是让阁下去假意接触一下,不会危害到你的地位。”
“哈!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你?”
“因为第一军还在我的手里!”
拉塞尔捏紧拳头,目光死死盯着奥文得的胸口。
“去找阁下谈谈吧!他会答应的。”
这场父子之争终究还是没能避免,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第一军所有高层都在暗中观摩,给他们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标注好了价格,好挑选符合钱权主义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