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声低笑从破败的佛像后响起,月白狩衣逶迤蔓延,一支修长的手蓦地从后绕过来,放在了卿酒酒的脖子上,“长乐,郡主,真巧。”
卿酒酒恍惚地甩了甩脑袋,她仰起头眯眼,清俊的一张脸,很熟悉,可是……是谁?
木枫澜手一顿,一身警惕戒备。
卿酒酒头靠门板,她嘴角上翘,带着慵懒入骨的笑靥。
木枫澜收回手,他站到卿酒酒面前,蹲身挑起她下颌,“长乐郡主,你病了?”
卿酒酒拍开他手,“走开。”
木枫澜这下确定,卿酒酒是神志不清的,虽不知她如何会这样,但如此天赐良机,他岂能错过。
“长乐郡主,在下想知道,你身上有胎记吗?”木枫澜凑过去,在卿酒酒耳边低声问道。
卿酒酒望着他,黑瞳幽深只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
她抬手,摸上他的脸,忽的眯眼笑道,“离鸠,你怎么又调皮了?真讨厌!”
她不仅如此说,还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
木枫澜微愣,清朗星目中掠过暗光。
卿酒酒一头栽到他怀里,抓着胸襟,痴痴笑着。
木枫澜手搭上她肩,随后落到腰,轻轻解了她的腰带,指尖一屈,就蹿进了她的衣裳里,并往下退。
卿酒酒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任他所为。
“噗”外衫飘落,溅起尘埃,木枫澜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中衣下粉嫩如豆乳的肌肤,他一边盯着卿酒酒,一边缓缓撩开她的衣摆。
先是乳白的色泽,然后玲珑的腰线,腰线弧度一直蜿蜒而下,像淌淌清溪,越来越深入。
木枫澜甚至又靠近了几分,他视线幽深难辨,鼻端嗅到一股清新的花香味,好像是夜昙绽放的瞬间,又像是馥郁的红梅冷香。
他眯眼,连继续都屏住了。
“你干什么?”
就在即将看到尾椎趾骨之时,木枫澜的手蓦地被按住了。
他心头一惊,抬眼就见卿酒黑浚浚的眼瞳,还有一闪而逝的冷光。
木枫澜动也不动,他就那般望着卿酒酒。
卿酒酒忽的松手,幼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低声道,“离鸠,好痒……”
木枫澜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扬起嘴角,星目碎光点点,压低声音道,“我给你挠挠?”
卿酒酒欢快地笑了,她躲到一边,“不要。”
木枫澜捉住她衣摆,“酒酒?你后背脏了,让我给你看看?”
卿酒酒眨了眨眼,她歪头,显得天真而无辜,那模样犹如娇娇的小奶猫,不叫唤,就盯着你,无言的邀请。
木枫澜另一手轻轻搭上她的手腕,指尖扣着脉门,清俊的脸上繁花盛开,如斯诱惑,“乖……”
卿酒酒应了声,头靠他肩膀,不动了。
木枫澜松了口气,星目在卿酒酒看不到的角度,厉色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