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景铭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每听到一声回答,他就轻抽重插一下,她喷了太多水,两人怎么结合都游刃有余。
&esp;&esp;他含着她的耳垂,耳饰被他的舌头搅过来搅过去,他尽可能地轻柔,何况口水还有消炎的功效。
&esp;&esp;“为什么打耳洞?”
&esp;&esp;“为了为了感觉痛,嘶啊”
&esp;&esp;“现在痛吗?”
&esp;&esp;他用牙齿咬着一扯。
&esp;&esp;“痛”
&esp;&esp;太乖了,伊伊。
&esp;&esp;宋景铭细细亲她,从左耳到右耳,从她肌肤上吸捕到的气息,又对着喷洒回去,她身上有一股被操得半熟的香气,有海的气味,大概也有出了点汗的缘故。
&esp;&esp;她右耳垂要比左边的厚,也有打过洞的痕迹,不过已经封合了,仔细揉捻,能够感受到里面的小肉梗。
&esp;&esp;他吮着耳垂,上下两排牙又紧又密的咬,舌尖尽往中间硬处钻,好像真有洞似的。
&esp;&esp;他们贴得很紧,下身却在“你逃我追”。宋景铭像是在她体内放风筝,狭窄却又宽阔的穴道受着他的拉扯,她刚要紧缩一点他就拉出,扩张时更是在外撤。
&esp;&esp;“用力点操我啊!”
&esp;&esp;宋柳伊体内矜持的线终于断裂,崩坏的力作用在她耐不住的嗓音里。
&esp;&esp;他终于达到目的,抵至深处,越来越硬挺的肉茎屠碾着每一寸阴壁,湿软温暖的肉房包裹他的一切,他感到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esp;&esp;重压之下,她达到了高潮,咿咿呀呀地仰着头叫,瘫倒在枕头之上,宋景铭顺着她跪下,不断磨搓着红肿的阴蒂。
&esp;&esp;她真是要死了,无数朵小花在她体内绽开,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得见劈里啪啦的爆炸声。
&esp;&esp;要死的不止是宋柳伊,宋景铭也是。
&esp;&esp;他的力反作用于自己身上,暖巢像钳子一样夹住了他,连阴茎根端都沉醉于此,打着踉跄,一股力量将他推了出去,他由此获得新生。
&esp;&esp;肉体之间不停止地相互应答,他们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一面激流勇进,一面欲火焚身。
&esp;&esp;宋柳伊抓住他的手,与他手指相磨,一圈圈指纹铺成一个水池,她在里面畅快地游起泳来。
&esp;&esp;她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了阴房,女人的胯下才是世界与光明的连接处,是力量和疼痛的永久居所。她和宋景铭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们打断腿连着筋骨的血缘也是从这里来的,疼痛的产物注定了疼痛的关系。
&esp;&esp;她几乎是以爆发式的情感与他媾和,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抵达高潮。
&esp;&esp;宋柳伊趴在他的胸膛,心跳声如擂鼓,他们互相给对方一种被强暴的感觉,哪里还有人像不要命了一般地做爱?
&esp;&esp;其实后来宋景铭想过,如果她真的在大海中的某个地方死掉了,那么他一定会找到她的遗体,与自己紧紧绑在一起,再一起投入海里。
&esp;&esp;所以没有人会知道要是宋柳伊死了,他会长成什么样。
&esp;&esp;宋景铭差点就要失去她了,他必须一刻不松懈地触摸着她。
&esp;&esp;“伊伊,我爱你。”
&esp;&esp;宋柳伊假装没听到。
&esp;&esp;“我爱你。”
&esp;&esp;她挣脱他的怀抱,转向另一侧。
&esp;&esp;宋景铭又将她掰回,捏住她的手:“哥哥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