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受了伤,都是你的错,你就要为她的伤负责。
当然,如果你一开始就乖乖受死,这个女校医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花京院的批评,甩锅,道德绑架,神奇的逻辑,逻辑鬼才,花式pUA
等一系列词汇在桑塔纳脑中闪过。
是时候了,桑塔纳收起自己的录像机,手搭在花京院的肩上,悄无声息的融入。
总不能真打起来,那就没意思了。
吸血鬼的肉芽,怎么配和究极生物相提并论。
一瞬间的功夫,花京院眼睛变的澄清。
花京院不再言语,乖宝宝一般的从窗台上跳下。
手捂住脸面,不忍直视那黑历史一般的行径,找了个角落,某某自闭不言语。
承太郎发现了端倪,及时停住了,要辱骂那些脏话。
“令人作呕的邪恶,为了自己去利用弱者,肆意践踏他人什么的。”
没一会,花京院重新振作起来,施展起了霓虹的传统艺能。
“承太郎,抱歉,我自我介绍一下,我……”
桑塔纳不语,只是在一边笑笑,检查起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女校医。
花京院收手的及时,几乎没受到伤害。
……
又窄又闷的日式竹木屋里,二乔在榻榻米上连连抱怨。
屋子小,站坐不方便,空气潮湿,最重要的是,女儿该受到多大的苦啊。
“乔瑟夫先生,静下心来,烦躁的不是周围,是你的心境。”
刚到日本的阿布德尔摆弄茶叶,手捧起挑拣好的茶嗅了嗅,面目笑容。
“有点耐心,你会发现还是有不少有趣的东西的。”
“有趣的东西?”二乔的声调高了起来,“除了我宝贝的女儿,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厌烦。”
二乔拳头握出青筋,在榻榻米上捶下,震的阿布德尔放置在地上的茶杯一咣当。
“乔瑟夫先生,喝口茶润润喉,别动火气。”
“不用了,喝不惯,还是咖啡味道更足一些。”
热水和咖啡搅拌均匀后,喝到家乡味道的二乔和阿布德尔相对而坐。
“关于迪奥的事,”阿布德尔说起来很是纠结,“每一次拍照都处于阴影之下,是不是迪奥有意识在防范我们。”
“嗯,”二乔的神色犹豫几分,“桑塔纳所言,替身的存在,和身体与灵魂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