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宴时遇慌乱了,他抱着人起来,余光落在了床上,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宴时遇此刻慌了神。
哪里受伤了?
这么大片的血。
他发现手上也黏黏腻腻的,颤巍巍的伸出手掌一看。
满手的血。
宴时遇脑袋一瞬间空白了。
人怔在了原地。
姜笙疼过了劲,她小脸煞白,使劲的抓住了宴时遇的手。
宴时遇堪堪回过神,他脸上第一次有了焦急的神情。
“姜笙,不怕,我带你去医院。”
怀里的姜笙摇了摇头。
宴时遇抱着她就要走,姜笙咬着唇:“不。。。。。不去医院。”
“你哪里受伤了?流了这么多的血,不去医院怎么行?”
姜笙!
“我来例假了,你去我的抽屉里拿药给我。”
她费尽全部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嘴唇被她咬的出了血。
又苍白,又妖娆。
宴时遇把她放了下来。
手脚僵硬去了桌子前面,打开,拿出一包白色的药丸。
默默的递了过去。
又拿起暖水瓶倒了一杯热水。
姜笙接了过去,抬头把药吃了。
这些天她只顾着在噩梦里挣扎,完全忘记了来例假这一回事。
每次来例假她都疼的死去活来的。
而刚刚她又炫了一个西瓜。
间接的导致了这次例假来的更疼。
吃了药缓了一会儿,又喝了一杯热热的水,姜笙觉得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想洗洗。”
她小声的说。
宴时遇起身去了厨房,闷头烧热水。
他快要把头发给薅掉了,他自从五岁之后就没有干过这么蠢的事了。
女人每个月会有几天例假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他当时因为什么慌了神。
简直是,丢死人了。
宴时遇一想到姜笙看自己的眼神,想撞墙。
十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