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是娄谓信从林中跳出。
“臣参见王上!”
“说说,情况如何?”
“是,那里果然有蹊跷。臣发现沛晋军营东、西、南三侧外围皆分布有沼泽。”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崤山要害乃是易守难攻之地,又布有沼泽,看来计划要改变了。”
贺谚识破沛晋的意图,不以为然。转而看向漠潇,将他们开始的围剿计划说与她听后,问道:“潇儿有何见解?”
“若是我们不知晓地形,那么沛晋也定会做到万无一疏,有所防备。恐怕他没有那么傻,等着我们将他打尽。”,漠潇思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方才说他带了五十万大军?”
“正是。”
“怪哉。”
“什么?”,贺谚见她一副不解,遂又顿悟。
“崤山下的江城仅仅是个万人小城,无论如何也容不下五十万大军。”
“那,潇儿的意思是?”
“他其余的兵力都埋伏在江城周围。”
······
江城以北,大周军营内,廷越刚收到贺谚传来的信,看完后将纸张放入砚台中。黑色爬上了白,在上面恣意蔓延,不一会儿,再不见内容。
他在信中说出了沛晋的带兵,这一点,倒和他探明的一样。眼下,围剿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了。
但尚未弄清沛晋埋伏的人马共有多少,这可是孰赢孰输的关键。
“谁!”
账外响起衣裾簌簌的声音,廷越警惕地向帐边看去。帐帘被掀开,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出现在门边,那人慢慢揭开覆在脸上的面纱。
“是你。”,廷越了然。
······
“沛丞相这招真是高明,廷臻自愧弗如。”
“呵呵,料他机关算尽,也不防我出此一策。崤山一战,我定会夺下大周江山!”
沛晋脸上止不住的得意,廷臻淡淡地看着,心中冷笑。